付淼露出笑容,有現成的師父。
[好啊。]
付始則是眉頭緊皺,他日常不到接近八點都起不來床,現在還要早早起床,難上加難。
周索敬見付始遲遲未答:[是不是嫌棄太早了?]
付始低下頭,確實太早了。
[早起可以看日出,還可以看露珠,不早不早。]
周索敬應聲笑了笑:[好好好。]
看來這兩個小家夥是礙於付純雁不好拒絕,但也容不得他們再繼續嬌弱下去。
生意人要靠一身本領保護自己,習武乃家常便飯,仍然需要學會。
淼淼和我雖定了娃娃親,但父親已去世,要是她有喜歡的人,可以隨時取消。
現在回來還來急鍛煉他們。
這十年我不是沒有暗中保護他們,但最近的壞人都露出真麵目了。
父親當年救了付純雁,但從未索取過什麼,我還整天不給他笑容看,暗戳戳詆毀他。
他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便告訴了當年為什麼不趁機敲詐付純雁。
付純雁大他五歲,同時也是忘年交,但這一段深厚的情義,沒有外人知曉,就連自己的妻子一樣。
父親救過付純雁一命,那是我和母親親眼看到的,但付純雁救了父親無數次,我們從來不知道,隻認為父親又去哪裏遊山玩水了。
所以,母親覺得父親的柔柔寡斷,便離家出走。
至今都查不到母親的下落。
淼淼把我找回來,說明兩家再續緣分,我也應當更投入對他們好。
[記得調好鬧鍾,不然我可會拿鞭子打你們。]
付淼一聽,立馬拿出手機調了十個鬧鍾。
付始看到付淼動作如此迅速,也拿出手機調了二十個鬧鍾。
實在是不想被打屁股,會影響一天的心情。
[挺自覺,挺好。]
[明天去學校辦理休學。]
付始“啊”了一聲,不明白練功需要這麼長時間。
[不單單是練功,還需要學很多關於商業上的。]
付淼暗自慶幸,看來這個叔叔算是找對了。
不然自己努力保班學習,最後叔叔回來,還得從頭開始。
[好的,叔叔,我們明天就去辦理休學手續。]
付始當時心裏是崩潰啊,天天要早上,對於他這個夜貓子實在是太難了,還意味著要早早睡覺。
付純雁此刻慈祥看著他們,希望他們能受得了這頓苦。
段家那邊一直拖著,終究不會是好的結果。
付始和昭時的緣分真到為敵的那一刻,就順其自然吧!
畢竟昭時鬼點子多,怕是利用。
付純雁輕聲歎氣。
孤兒院
周術和張佳經碰麵,一同坐下來密謀著什麼。
[現在你我都是被盯上了,隻能去黑道混點吃的。]
[黑道這個風險太大,搞不好還沒有進去就被吃掉。]
[那你現在有什麼辦法?何秋怡怎麼可能會放過我。]
周術思索片刻,現在明的暗的都是被打,暗的說不定有些許機會翻身,更何況進去損失最大的還是張佳經。
張佳經已經成了人人喊打的潑婦,還不能回學校,因為她欺騙了何秋怡母親,現在唯有這條路可以讓她翻身。
沒想到啊!沒想到曾經最有計謀的人被自己的聰明玩弄了。
[可以,不過我們沒有人介紹,怎麼進得去?]
[我來找你,自然有人帶我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