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的貨櫃車很快來到了距離霧都大約50公裏的一個古老的莊園,莊園裏麵種滿了橡樹,一條林蔭道直達一棟哥特式的建築。
從建築風格和斑駁的牆體上可以看出,這座莊園有著悠久的曆史。
這裏已經是鄉村,放眼望去,這樣的黑夜裏麵看不到任何的霓虹和車燈,隻有幾英裏之外的農戶家的燈光蒙矓閃爍。
聽到了引擎轟鳴的聲音,從莊園裏麵走出來一名穿著黑色棉衣的年輕男子,男子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目光中充滿了自信的光芒。
在他的身後,跟著幾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
“怎麼樣?確認了,是科曼嗎?”為首的年輕男子走到了駕駛室窗外,問道。
“田中先生,已經確認了,是羅德科曼!”駕駛員恭敬地回答道。
“很好,趕緊送進去!交給幾位醫生處理!各位辛苦了!”田中浩二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說道。
“嗨!”幾名男子連忙下車,抬著羅德科曼的屍體,走進了莊園的那棟哥特式的建築內。
“田中先生,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付出了這麼多的代價,將這個人救回來,不會虧本吧?”田中浩二身邊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年輕胖子小聲詢問道。
“北條道先生,不管怎麼樣,死馬當成活馬醫吧!這個人在霧都擁有很大的影響力,如果能夠救他的命為我所用,那麼我們對付陳子豪就將會輕鬆多了!”田中從自己的深航掏出了一包七星煙,幫自己點上。
這種細支地帶著薄荷味道的香煙,在櫻花國大多都是女士抽,因為味道很淡。但是田中浩二就是喜歡,絲毫不管別人總是會用異樣的目光看待他抽這種煙。
“這個陳子豪,為什麼我們不直接去港島動手,為什麼要千裏迢迢來到這裏下手?”北條搓著自己肥胖的手,問道。
莊園的院子裏寒風蕭瑟,凍得北條有些扛不住了。
“哈哈,北條桑,我們進去聊吧!”田中哈哈一笑,拍拍北條的肩膀說道:“其實,從我個人的感情而言,我是非常感激陳子豪的。如果不是他,我們也根本沒有機會上位。不過,他畢竟是我們的敵人,我們的組織這一次損失慘重,必須要他付出代價!”
“田中先生人中龍鳳,早就應該受到重用了。所以你根本不用感激陳子豪!”北條搖搖頭,並不認同田中的看法。
田中則是搖搖頭,示意一名穿著和服的女子端茶和水果過來,然後與北條麵對麵坐在這裏一張茶桌前麵。
“如果不是陳子豪幹掉了吉野先生手下最厲害的幾個幫手,又讓整個組織跟井吉會拚了個你死我活,我們都沒有機會上位的!”田中抽了兩口煙之後,將煙扔進了煙灰缸裏麵。
“你還別說,他這一招確實有夠損,讓青年特攻隊和井吉會兩個組織開戰,死了這麼多人,他卻什麼代價都沒有付出,這真是一個令人膽寒的對手。”北條長吸一口氣,心有餘悸地說道。
自從鬆井一郎回到櫻京之後,吉野便下令手下的年輕特工隊全麵跟井吉會開戰,一邊是以軍國主義為信念的恐怖集團,一邊是號稱櫻花國第二大的黑幫,雙方你來我往,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