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水安能夠擠上來港島的船,而且在眾多難民中殺出頭,靠的就是他的身手,同樣的他手下的這群人,都是從死人堆裏麵殺出來的。
一個個都是戰鬥力爆表,下手毫不留情。
轉眼間,廟街十一少手下的小弟就倒下了好幾個,但是廟街十一少能夠在港島最混亂的廟街混出來,靠的也不是吹水。
雙方戰成一團,都是玩命了往死裏招呼,短短的兩分鍾的時間,鮮血就已經讓整個大排檔的地麵染紅了。
這裏畢竟是廟街,阮水安他們再怎麼樣能打,也扛不住廟街十一少的手下人越打越多。
幾分鍾之後,便隻剩下一半人在苦苦支撐。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高大強壯的男子領著上百號人從街邊另外一頭衝了過來:“大少,我丟你查查,怎麼在這裏跟人打架?”
“蠻牛哥,遇到幾個不開眼的安南仔,他們居然說要找豪哥的麻煩!”廟街大少的胳膊上被砍了一刀,鮮血直流。
而與他對戰的阮水安同樣的後背被人砍了一刀,依然在倔強地揮舞著手裏麵的砍刀。
即便是對方的人越打越多,他們也沒有打算放下手中的砍刀,因為那不僅僅是武器,還是他們的未來和夢想。
“我靠!安南仔?我靠,這幫撲街,讓老子來!老子今天要教教他們怎麼做人!”蠻牛大步流星地走過來,大聲喊道。
就在這個時候,街頭的另外一邊,又是黑壓壓地衝過來了一群人,為首的男子脖子上掛著一根很粗的金項鏈,手裏提著一把一米多長的馬刀,殺氣騰騰地衝了過來。
“誰特麼的都不許動了,再動老子就砍死誰!”金項鏈男子大聲喝道。
“我靠,你哪位啊?這裏有你說話的地方嗎?”蠻牛領著一百多人,站在了廟街十一少的身後,正對著衝過來的金項鏈等人。
“和盛暴龍!不想死的給老子讓開!”金項鏈殺氣騰騰地走到了距離蠻牛大約四五米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我當是誰呢!和盛?特麼的,這裏是廟街,你們和盛踩線了知不知道啊?”蠻牛毫不客氣地說道。
“踩線了?誰畫的線?老子特麼的就是踩線了,怎麼樣?蠻牛,不想死你就讓開!”暴龍揮舞著手中的馬刀,一臉暴虐的表情,而他身後的一眾小弟,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
“暴龍,你現在竄起來了是嗎?但是你搞清楚,老子是14K的堂主!你們和盛幫今天敢動一下,豪哥和雞哥明天就把你們全部都滅了!”蠻牛大聲喝道。
“哈哈哈!陳子豪?老雞?他們今天在不在這裏?就算是他們今天在這裏,老子都不會給麵子的,特麼的,咱們和盛的兄弟什麼時候怕過14K?”暴龍囂張地說道。
“殺!殺!”暴龍身後的和盛幫眾,齊聲大吼道。
“暴龍,這幫人是安南仔,你是不是要幫他們出頭啊?你想清楚了!”蠻牛大聲衝著暴龍喝道。
和盛幫之前被陳子豪和老雞打擊之後,群龍無首,混亂了很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