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豪領著阿土走出去幾百米,在馬路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然後陳子豪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的士司機。
雖然大家語言不通,但是出租車司機還是看懂了紙上的地址。
阿土詫異地看著陳子豪,問道:“豪哥,我們現在去哪裏啊?去找那個邪教嗎?”
陳子豪不由得笑了笑:“就我們兩個人呢,你真覺得我們兩個人就能搞定他們嗎?”
阿土詫異地問道:“有什麼不可以,他們很厲害嗎?”
陳子豪點點頭:“傷害法子的這些人,與我們以前遇到過的敵人完全不同,不論是搶劫犯還是毒梟,或者是混混,比起他們來說,都不算什麼。這群人完全就是瘋子,邪教的首領依靠著宗教的信仰,控製著信眾的心智。”
阿土疑惑地問道:“我們一起在村裏,也有一些老人喜歡拜菩薩,也沒有見她們有多可怕啊!”
陳子豪長歎一口氣:“所以,人家叫邪教嘛,就是完全把人往邪路上麵引。”
“那這些人真該死!”阿土堅定地說道。
陳子豪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看著車窗外麵的街景。
的士司機反正聽不懂陳子豪和阿土的對話,但是他還是看得出來,兩名強壯的成年男子,氣勢不凡的樣子,他也沒敢繞路。
可是即便是沒有繞路,的士也開了大約半個小時,這才轉進了一片燈光昏暗的街區,低矮的建築,麻木的人流在狹窄的街道上,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慢吞吞地走著。
不時出現成群結隊的黑幫分子,吆五喝六地叫嚷著什麼。
“豪哥,這裏是什麼地方啊?”阿土問道。
“山穀區,整個櫻京最窮最亂的地方。”陳子豪解釋道。
“我們來這裏幹什麼?”阿土好奇地看著窗外,問道。
“過來見一個老朋友。”陳子豪微笑著回答道。
“老朋友?我們有什麼朋友會住在這樣的地方?”車窗外麵的破爛不堪,即便是阿土都覺得無法居住。
“等下就知道了。”陳子豪一臉神秘地說道。
的士車終於將他們送到了一棟破舊的三層樓建築前麵,建築的門口擺著一個燈牌,上麵寫著:“和氣旅社。”
一些黑道人士買下櫻京貧民區的廉價旅館,將旅館房間賣給落魄的流浪漢,然後又通過住址申請到的低保費作為保護費收上來。
所以這在櫻京也算是一種生意。
陳子豪和阿土遞給了司機一張千元大鈔,司機連忙翻騰著自己口袋裏麵的零錢。
陳子豪朝著司機擺擺手,示意他不用找零了,的士司機連忙笑著對陳子豪點頭,表示感謝,然後迫不及待地掉頭離開。
的士引擎咆哮著,很快消失在陳子豪和阿土的視線中,看得出來的士司機一分鍾都不願意在這個街區多待。
這也難怪,就在陳子豪二人剛剛下車,周圍就出現了十幾雙不友善的目光看向他們,甚至還有人逼近了幾步,試探著他們二人的反應。
陳子豪和阿土自然不會將這些人放在眼裏,隻是昂首走進了眼前的和氣旅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