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和司徒嘻嘻哈哈的時候,一襲白衣,手拿白扇的公子哥。搖頭晃腦的走了過來,嘴裏還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念的什麼。司徒見到他立即和他打招呼:“獨孤哥哥,你什麼時候來的?是不是有來抓我表哥來讀書了?”隻見來人微微對司徒一笑說:“你表哥呢?去哪了?”“額,這個麼,我也不知道我從大清早起來就沒見過我表哥,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是麼?咱們的曉曉什麼時候學會說謊了?”說罷,自顧自的擺弄著他手裏的折扇。不再理司徒曉曉了。我看著那個姓獨孤的的樣子就來氣,什麼天氣就拿個破折扇擺弄。
我對司徒曉曉說:“這位是什麼人呀?你哥哥怎麼這麼怕他?”司徒悄悄對我說:“他是我表哥的老師,因為我表哥不喜歡讀書所以我姑父才請了獨孤哥哥來教他的。獨孤哥哥在兼霞城很有名的,曾經還是狀元出身呢。”靠,就他還狀元出身?我今天得會會他。
我整了整思路對獨孤說:“據說獨孤兄是狀元出身,可否請狀元賜教賜教?”獨孤很驚訝的看了看我不好意思的說道:“賜教不敢當,敢問姑娘芳名?”“這個好說,本人名叫司徒夭夭。”“司徒夭夭,司徒夭夭。”獨孤曄仔細回想,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孩,紮著兩個羊角辮。穿著一襲白色的古怪裙子,在一片開著藍色花朵的草地上奔跑。是她,是那個夢裏的那個小女孩。那個神情,那個笑容。
獨孤不能控製心裏激動,忍不住上前抱住司徒夭夭嘴裏呢喃著:“我終於找到你了,我的夭夭。”我掙紮著想要從獨孤懷裏掙脫出來,可我最後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的。我隻有任由他抱著我,正當我們那樣抱著的時候。某位帥哥又華麗麗的飛回來了,她見我和獨孤很親密的動作發狂似地把我們硬生生的給扯開。
哦也,終於自由了。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這時獨孤和秦宇卻起了爭執。秦宇一臉的不耐煩對獨孤說:“你又來做什麼?我不想見到你,你走吧。”獨孤微微一笑說:“其實我也不想來煩你的,隻是你父親出了錢叫我來的。不然你以為我會來麼?”秦宇不多說,直接上手。
說打就打,倆個人倒是不含糊。一眨眼我都分不清誰是誰了,不過看的出來秦宇雖然找是很漂亮可是他打不過獨孤。獨孤一招一式裏透著沉穩,秦宇的每一招他都能穩穩接住。正當我看得興起的時候司徒突然說:“奇怪,獨孤哥哥為什麼隻防禦不出手呢?”
我不明白這麼多,也不想去管。任由他們打去,我蹲在地上畫著圈圈嘴裏還在念念有詞的說:“畫個圈圈詛咒你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聽到了我說的話,都停下了打鬥。司徒第一個笑出聲來,跟著兩個神經病也笑起來。笑得那叫驚天動地,我很生氣的提了一下秦宇說:“笑個屁啊,神經病。”說完便不理任何人起身就走,留下一道背影給他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