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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歡帶著阿狸,去後山看望獨角獸,話說昨天追啊追,終於追上獨角獸了,她從乾坤鐲裏拽出條手帕,剛想擦擦汗,獨角獸撲通一聲昏倒在地,小歡檢查後表示,它是嚇昏的,唉,一條手帕而已,又不是符咒,乃怕什麼?
獨角獸身上有幾處傷,容珂說是被符咒傷到的,看來符咒設計上還是不夠科學,隻有攻擊沒有防禦,明明是要揍那幾個修士的,卻連同獸獸也傷到了,話說獸獸是小歡給獨角獸取的名字。
獸獸的傷並不太重,但是還要休養幾天,隻是看到小歡,它好像很害怕的樣紙,一雙杏仁眼總是盯著小歡手上的乾坤鐲,可憐的孩紙,一定是被乾坤鐲裏的符咒嚇到了。
早上小歡起床時,看到容珂坐在她的床邊,告訴她說,今天他有朋友來了,不帶她去打妖獸了,還告訴她,晚上雙修,讓她白天不要亂跑,好好休息。
容珂說這些時,口氣平平淡淡,但是身上的香味比平時更加濃鬱,唉,一個比女人還香的男人,這讓每天都是一身臭汗的她可怎麼活啊。
容珂讓她好好休息,可是她卻坐著也不是,躺著也不是,身上就像是長了跳蚤,癢啊癢的。
從獸獸療傷的洞府出來,小歡漫無目的的走著,前麵有一處靈泉,泉水叮叮咚咚,小歡脫了鞋襪,撩起裙子,在水裏和阿狸打了會兒水仗,又重新坐到水邊,看著阿狸舔著肚皮曬太陽。
“阿狸啊,我晚上就要雙修了,好緊張啊!到底痛不痛呀?怎麼能裝成是不緊張的樣子?到時肚子又咕咕叫怎麼辦?能吃宵夜嗎?中間能上廁所嗎?我怕太緊張想上廁所怎麼辦?容珂不會幹上一晚上吧?如果困了我能睡覺嗎?怎麼叫床才顯得老練一些?島國動作片裏的叫床都是日語的?換成漢語怎麼叫呢?如果叫錯了會不會被他笑啊?我好緊張啊,阿狸你幫幫我好嗎?”
阿狸眨巴著一雙水漉漉的小眼睛看著她,似乎在說:“我雖是狐狸,可是還沒有成精呢,要不你等等,等我修煉個三五百年再幫你好嗎?”
“可是阿狸,我好想吃容珂的肉啊,我如果再不吃他,我都覺得對不起自己了。”
小歡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的,隻能怪那隻千年老妖太會勾人了,如果不是擔心會被他吃得渣都不留,她早就把他推倒了。怎麼說也是三百來歲的人了,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何況她不但是個食肉動物,而且還是好奇寶寶。
現在容珂的肉已經送到嘴邊了,可是她怎麼想要臨陣退縮呢,緊張,真的好緊張啊。
清晨下過雨,雨後的璿璣峰喚起漫山雲霧,山與天混為一體,陽光在雲霧中穿梭,而雲霧隨光浮動,如詩如畫,變幻交映。
整個上午,小歡在山上轉啊轉的,腦子裏全是容珂的肉,一抬眼竟是到了飛螢的洞府。
飛螢雖是容珂的徒弟,卻從來不叫她“小師娘”,隻肯稱她“歡姑娘”,小歡並不喜歡他們稱她小師娘,好像她很老一樣,而且她和容珂也沒有行過道侶之禮,用她的話說,他們隻是談戀愛談到同居了而已,所以飛螢稱她“歡姑娘”她還是挺歡喜的。
容珂不讓小歡去找飛螢玩兒,說是長幼有別,讓她學著端起長輩的架子,真是的,連累她這麼一枚如花蘿莉也變成老太婆了。
到了飛螢的門口,小歡想著進去和她聊會兒天,畢竟這璿璣峰上也沒有別的女人,而她急需一名閨蜜講講心事。
飛螢正在做針線,看到小歡來了,既不熱情也不冷淡,讓侍女倒了靈茶,她沒有說話,精力還是放在手裏的針線活兒上。
小歡注意到飛螢正在做衣服,那是一件紅衣,紅得像火,飛螢縫件紅衣服也沒有什麼,女孩兒家大多愛紅衣,小歡也有好幾件呢。
飛螢看到小歡在看她手裏的衣裳,沒有說話,卻故意把衣裳鋪平,手裏隻拿起一隻衣袖在那裏縫。
這下子小歡看清楚了,那是一件男人的衣裳!
除了她家那個紅衣大魔以外,整個琅琊界沒有第二個男人穿得這麼變態。
小歡心裏有點不是滋味,不過她馬上安慰自己,徒弟給師父做衣裳那是應該的,話說她還真是有點對不住老妖怪,她不但不會做針線,而且從沒有關心過容珂的生活起居,反而都是容珂在關心她。
“你的手真巧,這衣裳真好看,你師父一定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