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嬋也聽出來,鍾靈芸這是在打趣自己,於是也直接的說道:“那是自然的,作為你娶進門來的妻子,我必須負起責任來,絕對不能讓任何有壞想法的人接近你。”
聽完蘇月嬋的話,鍾靈芸也笑了出來,想著這個世界上對自己壞想法的人,也隻有眼前的這個姑娘了,其她的人都認為自己是一個臉上長有紅斑的男子,又怎麼會對自己有壞想法呢?
蘇月嬋見鍾靈芸笑了,也想到了自己剛才說的話,隨後也靠在她的肩膀上,小聲的笑了起來,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對鍾靈芸有壞想法的人,而且剛才還說想把她給睡了呢,但這又有什麼不妥呢,誰讓自己和她是夫妻,睡不睡別人又管不著。
鍾靈芸和蘇月嬋爽朗的笑聲,也很快的從馬車裏麵傳到了,正在外麵駕車的紅芍和白桃的耳中,這讓她們兩個也有些高興,想著這兩位主子又在裏麵玩什麼有趣的事情呀,不然怎麼會樂成這個樣子?
但作為一名合格的丫鬟,紅芍和白桃並沒有詢問,仍舊是專心致誌的駕著馬車,向著侯府快速的趕去。
蘇月嬋和鍾靈芸就這樣笑了一會兒,便停了下來,好好的歇息了起來,以免會笑得太開心,從而會累到。
接下來的時間裏,兩人又在馬車裏麵說了一會悄悄話,並小聲的探討了一下,鍾靈芸提前從翰林院脫身的原因。
馬車行走的很快,而且也很平穩,一小會兒的時間,便到了侯府,因著整個侯府的人,都不知道鍾靈芸會率先回來,所以侯府的大門前除了一些站崗的小廝,並沒有其他人。
等馬車停穩後,鍾靈芸便直接的把蘇月嬋抱了起來,並開心的向著家裏走去,至於四輪車仍舊是交於紅芍和白桃她們兩人了。
見到又是這種情況,白桃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想著自家的世子,怎麼可以這麼的猴急呢,難道不能讓蘇月嬋坐在四輪車上,然後由她親自推回去,幹嘛要一直抱著呢,真是讓人無法理解。
紅芍見自己的媳婦兒兼好姐妹的白桃歎了一口氣,便趕緊的小聲問道:“桃兒, 怎麼了, 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嗎著?”
白桃想著這種事情自己怎麼能說呢,而且身為公主殿下的蘇月嬋也願意讓自家的世子抱在懷裏,於是搖了搖頭,便小聲的說著,“紅芍姐,待會公主殿下的四輪車,就由你推著呀!”
紅芍雖然不知道白桃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她的要求,反正自己本來就是公主殿下蘇月嬋的侍女,做這種事情那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白桃之所以會讓紅芍去推四輪車,那自然是有想法的,紅芍作為蘇月嬋的丫鬟,做這種事情也比較合情合理,而且自家的世子鍾靈芸也不會責怪她,但換做自己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說不定還要像前幾日那樣,因把四輪車送過去時間太早,從而耽誤了她一直把蘇月嬋抱在懷裏的時間,然後再回給自己一個不中用的眼神。
等鍾靈芸抱著蘇月嬋的走進侯府後,自然是引起了一番轟動,因為她們都知曉自家的世子去翰林院給人家抄書了,按道理來說,不可能回來這麼早啊!
有幾個年齡與鍾靈芸相仿,而且膽子大的丫鬟問了問這件事情。
因著無事一身輕,鍾靈芸回答起來,也沒有絲毫的顧及,反正自己又不用去翰林院了,於是便直接的說了出來。
當然也隻是簡單的說了兩句,讓她們知曉情況即可,畢竟自己懷裏可抱著蘇月嬋呢,一直站著也是有些累的,最重要的是自己還想單獨和蘇月嬋再聊一會兒呢,可沒有太多的時間,陪她們這些人說閑話。
若是自己真的和她們再聊上一會兒,那豈不是會讓自己懷裏的蘇月嬋吃醋,然後再往自己脖子上咬上一口,雖然一點都不痛,但也會讓自己不好意思呀,最重要的是以後怎麼出門呀?
鍾靈芸想著多和蘇月嬋待一會兒,於是便抱著她的回到了自己還未成親前的院子裏,對於這個院子,蘇月嬋並不陌生,不僅在這裏睡過覺,而且還在這裏捉弄過自己這個嬌軟的小娘子。
鍾靈芸將蘇月嬋小心翼翼的放在椅子上,喝了幾口冷好的茶水緩了一下,便覺得自己的身子再次充滿了力氣,想著就算抱著蘇月嬋再走上一會兒,那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因著這個院子比較冷清,鍾靈芸想著自己和蘇月嬋在說悄悄話的時候,應該也不會被人打擾,最起碼在吃午飯前,可以讓自己和蘇月嬋多聊一會兒。
另一邊給蘇月嬋送四輪車的白桃和紅芍兩人,在原本的院子裏,並沒有見到這兩位主子,白桃在問了幾個小廝和丫鬟後,才知道自家的世子把蘇月嬋帶到了她的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