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鍾靈芸快速的把坐在四輪車上的蘇月嬋,抱在了自己的懷裏,並用自己那有力的胳膊,將她緊緊的圈住。
為了體現出自己比較強硬,鍾靈芸並沒有讓蘇月嬋與自己麵對麵,還是讓她看著前方,自己則是把腦袋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並伸出小手指了指還算明亮的天空,“月嬋,你看現在天氣還早,若是你不向我撒嬌,待會再贏上幾局,你可真的要把小要求給輸回來了,難道你就不怕晚上我對你……”,鍾靈芸稍微的停頓了一下,又露出了壞壞的表情,而且還一字一字的說著:“月嬋,我的手藝,還…是…不…錯…的…,你應該知道的吧!”
鍾靈芸說完後,便像往日的蘇月嬋一樣,對著她的耳朵吹了吹熱氣,好讓她知曉自己也是會變壞的。
作為與鍾靈芸經常親熱的蘇月嬋,自然是知曉她的手藝呢,這個嬌軟的小娘子,平日裏在麵對自己時都是一副軟軟的樣子,可是在和自己親熱時,輪到她主動的時候,便會強硬了許多,甚至還說一些不要臉的話,使得自己的小臉都羞得通紅。
當然自己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也是同樣的大膽,甚至還羞的這個小娘子,不停的嚶嚶嚶,還扭著嬌軟的小身子。
若是自己的腿腳沒有問題,體力再比較充沛一點,那便可以讓這個小娘子體會到自己真正的實力,也不會出現自己在調戲完她之後,反過來被她再調戲上幾遍。
蘇月嬋感覺到自己耳邊傳來的熱氣,並且還有些癢癢的,便知道這個小娘子又開始使壞了,而且還是用著自己之前的手段。
這種情況讓蘇月嬋覺得真是應了那句話。“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隻可惜自己的體力不夠好,完全敵不過鍾靈芸這個小娘子,每次到最後的時候,都會被她拿捏住,不管前麵自己表現的再強勢,但始終就是沒有辦法,讓小娘子的力氣全部的耗光。
隨著耳邊不斷傳來的熱氣,蘇月嬋覺得自己的身子開始有些發軟,想著這樣下去可不妙啊,恐怕等不到晚上,自己就要癱倒在這個小娘子的懷裏了。
於是便決定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消磨一下時間,順便占一下便宜,等到差不多的時候,自己再贏上幾局,到時候這個小娘子就無力回天了,小要求的事情,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隻見蘇月嬋稍微的錯了一下身子,便靠在了鍾靈芸的懷裏,並把自己的小腦袋靠在了她的胸膛之上,然後才軟軟的說著:“好相公,你就放放水嘛,讓人家贏下幾局行不行,反正到了晚上,人家就是你的人了,想做什麼不要臉的事,還不是由你這個大壞蛋說了算嗎?”
聽到蘇月嬋這麼勾人的話,鍾靈芸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像也有點軟,隨後趕緊的喘了幾口氣,強行的穩定了下來,想著這個時候,自己可不能變成嬌軟的小娘子呀,不然豈不是讓懷裏的這個壞女人給笑話了,到時候自己又怎麼可以做壞事呢?
鍾靈芸也順勢的揉了揉蘇月嬋的小腦袋,看著她那潔白的脖頸,以及胸前的起伏,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想著現在還是大白天的,自己可不能著急啊,於是強裝鎮定的說著:“媳婦兒,就再多叫上幾聲嘛,到時候好相公肯定會給你多放水,讓你贏得開開心心的。”
靠在鍾靈芸懷裏的蘇月嬋也露出了狡詐的笑容,並伸出自己的兩隻小手,平靜的圈住了鍾靈芸的細腰,時不時的捏上一捏,覺得這個小娘子的小蠻腰確實不錯啊,不知道晚上的時候會不會扭得更開心,稍微的停了一下,便繼續軟軟的說了起來,“好相公,好相公,……你是我最好的小相公。”
蘇月嬋的這幾聲好相公,把鍾靈芸的身子都給叫酥了,絲毫沒有注意到她那使壞的小手,隻是傻嗬嗬的樂著,並盯著蘇月嬋的紅撲撲的小臉,感覺就像誘人的蘋果一樣,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品嚐上一番。
“月嬋,我可以吻……”
鍾靈芸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蘇月嬋給打斷了,“好相公,當然可以了,不過隻可以吻臉蛋,剩下的事情,要留到晚上哦。”
為了表現自己的心意,蘇月嬋在說完後,便挺直了身子,對著鍾靈芸的嘴角吻了一下,隨後便繼續的靠在她的懷裏,裝作為一個嬌軟的小娘子。
見識到這個壞女人的厲害後,鍾靈芸也有些等不及了,覺得自己剛才真是虧大了,明明說吻臉蛋的,結果這個壞女人,卻吻了自己的嘴角,真是不講道理呀。
不過自己可不是吃素的,而是一隻食肉的大灰狼,既然隻能吻臉蛋,那就多吻一會兒,反正自己懷裏的這個壞女人也沒有規定時間,吻多久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做好打算的鍾靈芸,看著已經閉上眼睛的蘇月嬋,便知道她準備好了,於是也不再浪費時間,把自己的眼睛閉上後,便輕輕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