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靈芸怕蘇月嬋的出事情,趕緊的握住了她的手,“月嬋,你別這樣,這隻是我的猜測,蘭妃娘娘和皇後不一定是這種關係。”
看著這麼關心自己的鍾靈芸,蘇月嬋笑得更開心了,也趕緊的說著:“小娘子,你說的沒錯,我娘和皇後確實是那種關係,而且持續了很久,都已經好多年了,比咱們兩個的年齡都要大。”
聽到蘇月嬋的話,鍾靈芸有些不敢相信,神情也更加的慌張了,顫顫巍巍說著,“月嬋,你這,是不是……”
因著兩人是躺在床上,蘇月嬋為了讓鍾靈芸安心,直接靠在了她的懷裏,柔聲的給她解釋著,“小娘子,你放心吧,我沒有事,而且說的也是真的,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啦,所以剛剛才會笑。”
鍾靈芸看著蘇月嬋臉上無比輕鬆的樣子,覺得她應該也沒有撒謊,蘭妃娘娘和皇後的事情是真的,她比自己知道的早,也是真的啊!
那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放心了,也不用再擔心,月嬋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難受?
蘇月嬋見鍾靈芸這個小娘子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於是更加的開心了,隨即動手解起了她的衣裳,想著和她休息一會兒。
看著蘇月嬋這種不要臉的行為,鍾靈芸立馬的就慌了,趕緊的護住自己的胸口,緊張的說著:“月嬋,嬋嬋,你幹嘛呀!現在還是大白天,你不知道嗎?咱們怎麼能做那種事情呢!”
蘇月嬋一聽,也來了興趣,一雙小手又扯了扯鍾靈芸的衣裳,趁機又占了兩把便宜,壞壞的笑道,“小娘子,什麼事情啊?我隻不過是想把你的衣裳脫掉,讓你放鬆一下。”
鍾靈芸哪裏知道蘇月嬋這次所說的放鬆,是真的放鬆,而不是那種的放鬆。
根據以往的經驗,鍾靈芸就推測出這個人是要對自己做壞事,而且蘇月嬋的小手,剛才可不老實呀,在自己身邊到處遊走,若不是自己護住了胸口,恐怕這個人, 要給自己來上一頓,低眉信手續續彈……,輕攏慢撚抹複挑。
一想到蘇月嬋平日裏對自己做的壞事,還有她那犀利的手法,以及她伏在自己的耳邊輕輕的說著,“小小的,也很可愛”。鍾靈芸的臉色瞬間就紅了起來,趕緊的給蘇月嬋講起個道理,想讓她放過自己,“不行不行,現在是大白天呢!咱們不能在做白日宣淫的事情了,而且蘭妃和皇後剛走,這樣不好。”
見鍾靈芸誤會了自己的想法,蘇月嬋也沒有解釋,仍舊是伸著小手,向著鍾靈芸的外衣探去,並且玩味的說著:“白日宣淫怎麼了,之前又不是沒有做過,你隻需要閉上嘴巴就好了,別人又不會發現。”
鍾靈芸一聽,覺得這個人說的確實沒有毛病,自己和她確實做過白日宣淫的事情,而且還不是一次,那現在再發生這種事情也是正常的呀!
但鍾靈芸還是有些害怕,畢竟蘇月嬋的技巧很好,總是讓自己不由自主的就發出了動情的聲音,而且還是那種控製不住的,就像有股魔力一般,引導著自己前行。
為了怕被別人發現,鍾靈芸趕緊給蘇月嬋談起了條件,“月嬋,這件事情真不行,你就歇一歇,等到晚上行不行?”
蘇月嬋本來就沒有想和鍾靈芸做白日宣淫的事情,對於這個條件自然是不會接受的,於是裝作一副色狼的樣子,急不可耐的說著:“哪有什麼不行的,我看是你不行吧,昨天晚上咱們兩個都沒睡在一起,難道你不想我,還是說你心裏有了其她人,想要對我做始亂終棄的事情!”
鍾靈芸知曉蘇月嬋的最喜歡做顛倒黑白的事情,而且自己又說不過她,也不忍心對這個人使壞,所以才助長了她的囂張氣焰,讓她認為自己不行。
“相公姐姐,你可不要亂說,我的心裏怎麼會有其她人,始亂終棄這個詞和我根本就不沾邊兒。”
蘇月嬋一聽,這個人叫自己相公姐姐,便知曉她這是妥協了,就等著自己動手呢。
可自己又沒有那個意思,隻是想著讓她休息一會兒,從她的黑眼圈上,就知道這個人昨天晚上肯定沒有睡好。
蘇月嬋再次的握住她護在胸前的小手,輕輕的說著:“既然你心裏沒有其她的女子,也和始亂終棄沒有關係,那和我睡一會兒怎麼了。”
鍾靈芸也知道這次這已經真的躲不過去了,而且自己確實有點想她,一晚上沒見,就讓自己心裏癢癢的,於是也應了下來,“那咱們就睡一會兒,絕對不能出爾反爾,睡那麼久。”想著這個人最好說話算話,一會兒就一會兒,絕對不能像之前那樣,說是一會兒,結果卻把自己睡了很久。
現在自己的小娘子終於同意了,蘇月嬋也放開了她的小手,開始解起了自己的衣裳,“知道知道,那剩下的衣裳,你就自己動手脫吧!”
都到這個時候了,鍾靈芸也沒有停下來,麻利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並將它們一一疊好,放在了裏側。
等鍾靈芸脫的渾身上下隻有一件褻褲和一些束胸帶的時候,便發現了不對勁,自己旁邊的蘇月嬋竟然隻脫掉了外衣,其它的衣服仍舊牢牢的穿在身上,便有些不解的問道:“月嬋,不是要睡嘛!你怎麼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