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話似乎還有什麼轉餘之地,你且說來。”陳陽抬首,示意他說下去。
“國不可一日無主,我們西狼堂也不可一日無主,關鍵是這宋海被你們帶走後西狼堂怎麼辦,這時候就必須要選出一位有威望的堂主來,本來這個位置我自認還是可以勝任的,不過就怕某些元老那裏會鬧什麼意見,畢竟我這人平日裏說話是那麼直了點。”顧浩臉也不紅的將自己捧了出來。
“那,你的意思是。”陳陽眼神中射出一絲精光,“等我們把宋海帶走後,還必須要幫你解決後麵的那些麻煩了哦!你想得倒是挺美好的,但是你又憑什麼要求我們為你做這麼多事,要知道區區一個西狼堂在我們眼中也隻是個可有可無的玩意兒,敢不敢跟我賭下,若是我再狠點看能不能將你們西狼堂殺個雞犬不留。”
“這。”聽到這話,顧浩臉色一白。是啊,別人憑什麼無緣無故的幫你解決掉後麵的這些麻煩,一個小小的西狼堂似乎還真不被別人看在眼裏。賭下,自己有那勇氣麼,一旦賭錯的話自己和這西狼堂的弟兄們恐怕還真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當然,你的這個要求我們還是可以考慮的。”高海隨意從台上拿了瓶白酒,砸吧的輕嚐了一口,“不過,這話是很機密的,我們必須要找個絕對安全的地方說話,現在這裏這麼多張嘴,萬一被傳出去該如何是好。”
“這好辦,我讓他們出去就是了。”顧浩輕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在林狂冷冷的監視下,雖然現在正值夏天,但是他整個人卻如同身處冰窖一般,雙腿已經不由自主的顫動了起來,雖然他很努力的控製著。
“這世界上,也隻有死人才是最好的秘密保守者。”林狂冷漠的看了看那些聽到他的話語驚恐萬分的打手,眼神低斂,低沉的話語從他的喉嚨中冒了出來,“明年的今天,會有人給你們燒香的。”
話還未說完,納戒中的血飲長劍已經被窩在了林狂的手中,沒有任何的花哨,長劍帶著破開空氣的呼哧聲瞬息間劃破了正站起來朝外衝去的一個打手的喉管,劍身沒有沾染一滴鮮血。
在收割完一個人命後血飲長劍雀躍的歡呼了起來,整個劍身如同血一般的慘淡,帶著濃濃的血腥味衝向了第二個對手。
“不……”那個打手還未將話說完,就已經被血飲劍切斷了喉管,一大片鮮血猛地從那人的脖子上噴了出來,饒是見慣了打打殺殺的顧浩也不由得顫坐到了地上。
而那一直沒有接觸過死亡的高海三人已經吐得不成樣子了。反倒是那些倒在地上的打手們,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無論如何做,也逃不脫死亡的命運,反倒一個個看開了許多,死灰的眼神漠然看著那些一個個喉嚨噴血,倒身趴地的弟兄。看著那愈來愈近的血飲長劍,眼中已經沒有些許波動,真還應了道上的一句話——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好可怕!”顧浩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了,也在這一刻,林狂在他心裏已經和死神劃上了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