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還能離開嗎?
桑植將目光投注到那血衣人的身上,兩人的目光在這一刻正好彙聚到了一起。
“你小子就不要想走了,你是明河宗的,應該知道這三座道觀是怎麼回事吧?”這時那血衣人忽然一個閃身出現在桑植的身後,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
“我不知道!”桑植很幹脆地回道。
“不知道?”血衣人語氣詫異地反問道。
“先前後麵那座道觀的一個小子也是這麼說的,不過本道人將其殺了之後,從他身上找到了一柄黑旗,你應該認識吧?”那血衣人手中忽然出現了一件黑旗,那樣子和桑植被奪走的黑旗乃是一模一樣的。
“你殺了吳師弟?”桑植見到黑旗,心情頓時陰森了下來。
他先前便聽到了吳師弟的慘叫聲,而這麼久過去了,一直沒有見到吳師弟的出現,他心中已經對此結果有一些猜測了。
“是啊,你小子要是不聽話的,我也把你給解決了!”血衣人壞笑著說道。
“你殺了我吧!這裏若是失守了,我活著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桑植沒有想要反抗的意圖。
他的實力與這血衣人相差極大,再加上他體內根本就沒有太多靈氣,所以他早就有了必死 的覺悟。
“嗬,你想死可沒有這麼容易!”血衣人忽然麵色一凝,手指間快速地掐了個訣,隻見一道藍色光芒激射出去,打在了湖心的印璽上。
接著那印璽嗡嗡一聲一陣抖動之下,平靜的湖中忽然發出一道血芒朝著桑植激射而來。
“血線蟲!”桑植見到那血芒的樣子大驚失色。
但是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如何能夠躲閃開血線蟲,隻聽撲的一聲,那血線蟲鑽入了桑植的身體之中消失不見了!
“嗬嗬,你既然識的此物那就是最好的,那就知道被此物進入身體之後的後果,省的我多費口舌了。”
血衣人見狀不懷好意地說道。
接著隻見他神念一卷,將桑植腰間的儲物袋和躺在地上的那小胖子的儲物袋都給取到了手中。
“別以為本道人是傻子!”血衣人毫不費力地破開了兩個儲物袋,他將神念探進去之後,很快就從小胖子的儲物袋中找到一柄一樣的黑旗。
他麵露一絲喜色的繼續尋找另一個儲物袋,但是他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直到他不可置信地將那儲物袋中的東西全部給傾倒在地上,也沒有能發現第三柄黑旗!
“還有一柄黑旗呢?”血衣人惡狠狠地朝桑植問道。
“你殺了我吧!”桑植木然地回道。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血衣人嘴裏忽然念念有詞了起來,接著一道藍色光芒打在桑植的身上,但是並沒有對桑植造成任何傷害,那道藍色法訣在接觸到桑植身體的瞬間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過了一會兒之後,桑植的臉上忽然開始湧現出通紅的神色,接著他控製不住身體栽倒了地上。
“啊!”非人的痛苦叫他大聲地叫喊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那血衣人再一次一道藍色的光芒打在了桑植的身上。
這一下立竿見影一般的,桑植的痛苦的樣子迅速平靜了下來!
“如何?這下想起來了嗎?”血衣人再次問道。
“在...那人的身上,那人被你的血龍吞進去了!”桑植虛弱地回道。
“什麼?”血衣人臉上得意的神色瞬間消失,他思索了片刻,而後又陰笑著說道“你不用得意,沒有那陣旗本道人也能破掉了你們明河宗的陣法!”
“現在我們先用這陣旗解除湖底的封印再說吧!”
“你殺了吧!殺了我吧!我不會告訴你口訣的!”桑植朝著血衣人吼道。
“嗬嗬,這可由不得你!”隻見血衣人再一次一拍儲物袋,一顆紅色的珠子便飛了出來,那珠子與血衣人的眼睛結合到一起,一道血紅色的光芒瞬間就將桑植給籠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