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桑植的身體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哈哈!幹的不錯!”血衣人立在虛空之中,陰惻惻地笑道。
而一邊的羅羽此時的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了。
他早就知道這劉思遠有問題,但是他一直認為是這劉思遠和這桑植之間應該是在明河宗內部存在著什麼競爭,所以兩人的關係必定不可能會多麼融洽!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劉思遠竟然會對桑植下殺手!
還在這麼關鍵的局麵下。
羅羽的腦海中聯想起這劉思遠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這人想要他出手幫忙做某一件事,隻是沒有想到局麵發展的太迅速了,所以兩人之後並沒有產生交集了。
雖然這件事並不能推測出劉思遠有問題,但是此事實在是有些可疑。
而他腦海中還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在第四區的禁地之中,正是有一名對桑植出手的明河宗弟子被他給殺了。
當時由於血眼珠不在手上,所以並沒有去套出他的秘密。
但是羅羽一直都沒有太過於在意此事。因為桑植可是經曆過此事的人,他不可能不將這件事透露給那結丹修士。
這樣至少也能分析出他們明河宗內部是存在著內鬼的。
而且肯定不止一個!
不然這血衣人不可能輕易地瞞過一位結丹修士的神念,從而自由地進出天星崖的各個區域。
而想到這裏,那劉思遠的身份幾乎就是呼之欲出了。
若是其他普通弟子的話,定然沒有這種能力幫助血衣人在天星崖之中自由活動,唯有這劉思遠這個頗有些聲望小隊長才有一絲可能。
那這樣說的話,葉銅等人的結果估計也不是劉思遠所說的那樣了。
但羅羽現在沒有心情去關注其他人了。
劉思遠已經走到桑植的邊上,將桑植的儲物袋拿到了手上。
他用近乎冰寒的目光看著羅羽,嘴角噙著一絲冷酷的笑意。
而羅羽手中緊緊地握著木靈枝,心思也是跳動不已。
眼下他不僅僅要麵對一個疑似掌握一件法寶的築基修士,還要麵對一個身上疑似有數件符寶的練氣巔峰修士!
無論是哪一位他單獨遇見了,都是要選擇退走的人。但是現在兩個人都盯上了他,而且他還無路可逃的樣子。
而此時那血池上,失去了陣法的禁錮之後,血池中的血線蟲正在不斷地從裏麵洶湧而出,很快就將血池邊上給染紅了。
還有不少正在朝著四處的虛空遊蕩著!
過不了多久,這片虛空就會淪為一片血海了!
可那血衣人對此似乎毫不在意的樣子,因為那些血線蟲並未朝著他而去。
而更加奇怪的是血線蟲對劉思遠也是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羅羽看到了這裏,幾乎就確定了劉思遠乃是明河宗叛徒的事情。
隻是這件事情他知道的太晚了。
“恭喜上宗師兄修煉到了築基期!以師兄的神速,過不了多久,金丹大道就可指日可待!”劉思遠朝著血池之上的血衣人說道。
而那血衣人聞言也不答話,隻是手指一點,血池之中忽然激射出一物來。
看樣子正是那血龍璽!
血衣人將血龍璽往懷中一放,便身形一動,緩緩地落在了血池前方。
“小子,把你修煉出銀光的道法交出來,本道就讓你死得痛快一點!”血衣人一副驕橫的姿態對著羅羽說道。
“哼!想要的也可以,隻要你把你的頭送給我的話,這件事我就可以考慮一下!”羅羽冷冷地回道。
眼下三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