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江陵王蕭逸(3 / 3)

鄭允浩與夫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們起身,便走到床邊看看摔傷的兒子。

“剛問了大夫說是問題不大,靜心修養即可,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啊可不許再亂來了。”鄭夫人一臉心疼的說道,鄭允浩卻接話說道“男孩子不摔幾次怎麼能長大,你啊,就是太心軟了。”鄭夫人聽完瞪了他一眼便去安撫兒子去了。

鄭允浩摸了摸鼻子,尷尬極了,忽然一抬頭就看見旁邊鬼鬼祟祟想要出門的二人“站著,要去哪裏呀。”旁邊的鄭夫人本來在抹眼淚,一抬頭也看見了二人鬼鬼祟祟的模樣,瞬間拿起帕子捂嘴笑了起來。

“爹爹,我就是突然想起來今日嬤嬤做了好多糕點,我與四哥同去拿來給五哥嚐嚐。”南絮尷尬的笑了笑,連忙拍了拍旁邊的人,清黎心領神會“對呀對呀,嚴嬤嬤今日又做了新的糕點,五弟受傷我們想讓他開心。”他撓了撓頭一臉誠懇的說道。

二人看著眾人一臉不信的表情慢慢又低下了頭,因為挑了事最終被罰去了書房抄道德經一百遍。

待他二人退下,房間眾人都笑做一團,鄭允浩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不許笑,“你們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妹,以後萬不可如此做派,像蓄意挑事的,隔岸觀火,事不關己都是錯誤的行為,你們一定要深刻反省,記住了嗎。”

“謹記父親教誨。”

鄭允浩搖著扇子和夫人滿意的離開了,離開前他特意交代了其餘幾人罰抄道德經五十遍,以正家風。連受傷的清風也不能幸免不過他隻需要寫三十遍。

清風恨不得現在就暈過去說不定還不用寫,清言和南汐對視一眼皆是無奈,而此時我們的清義已經開始默寫了。

被困在書房的二人剛開始還在奮筆疾書,後來南絮不僅擺爛還打擾清黎,最後二人雙雙擺爛趴在桌邊睡著了,後來南絮也不知道怎麼回去的,隻知道醒來後就是在房間裏了。

如此看來,當初想要長大的心是如此的荒謬可笑。長大後的南絮總是在懷念兒時與兄弟姐妹在楓華穀的快樂時光,可是兒時如鏡中月水中花,碰不得摸不得也回不去。

秋雨連綿不絕,南絮被雷聲驚醒,她又做夢了,夢見兄妹六人小時候在楓華穀的事情,那時四哥還沒有被帶走,大哥也沒有去參軍,三哥沒有去考取功名,而五哥也沒有去遊曆,現在偌大的府裏隻剩下二姐與自己,可她也聽說了阿姐已經在議親了,這偌大的府中很快便隻有自己了。

雨下的越來越急,南絮也不想午睡了,她索性鋪開了紙筆,準備寫信給在千裏之外的四哥鄭清黎,不對他現在已經改名叫蕭逸了。

雁門關

“殿下,我們何不趁此機會乘勝追擊,一舉殲滅雪沐國。”旁邊將士表示不解。

“雪沐糧草充足,馬匹健壯,緣何會大敗而歸?”蕭逸笑了笑反問道。

“難道是故意要引我們入局。”旁邊一個年輕的將軍大膽推測了一番。蕭逸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日攻城人數與原本打探到的敵軍人數相差甚遠,而且他們的狀態明顯不如前麵幾仗,由此推斷他想引我們進去,來一個甕中捉鱉,我們萬不可莽撞。”

“還是殿下英明,真不愧是我臨越國戰神。”旁邊戰士露出了崇拜的眼神。

“少拍馬屁,記住切不可掉以輕心,今夜將巡夜人手安排的緊密一點,我猜有人要坐不住了。”蕭逸說完便看向了遠方,今夜怕是要有大事發生了。

大家各自散開後,蕭逸單獨留下了剛才說話的那個小將軍,此人正是他的好友上官宇澤。

“宇澤兄,今天晚上要辛苦你了。”上官澤笑了笑,露出一副早已曉得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格,是否要我帶隊偷襲敵營。”

“雪沐國見我們沒有上當,今晚必定會集結兵力偷襲營帳,他們的主力都會派出,而此時後方空虛,你帶領將士們趁亂斷了他們後路,截了他們糧草,我守在營帳為你們拖延時間,隻待兩軍彙合守株待兔,以解雁門關之危。”蕭逸雙手背在身後,運籌帷幄的氣勢不禁讓人感歎,這就是真正的戰神,仿佛隻要有他在就不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