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惹到了他,看著蕭逸一言不發的出了房間,南絮表示實在不理解,男人心海底針,真是難猜。搖了搖頭便繼續同川柏玩了起來 。
他出門恰好看見了站在門外的紫蘇,紫蘇忐忑的打量著他,害怕他會怪自己偷聽他們說話。不知道怎麼開口時,少年說道“川柏在裏麵陪她,你們都是女孩子想來會好說話一點。”
紫蘇點了點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直到那道身影消失不見。她轉過頭輕輕敲了敲門。
“門沒鎖,進來吧。”門內女孩爽朗的說道。
“是你呀,叫紫蘇是吧。”女孩愉悅的聲音響起。她愣愣的點了點頭,聽女孩繼續說道“海棠花下生青杞,石竹叢邊出紫蘇。確實是個極好的名字。”
紫蘇難以置信,她突然想到那個人就是這樣說的。“你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紫蘇,我喚紫蘇。”她迫不及待的說出了名字,隻希望他能記住。“海棠花下生青杞,石竹叢邊出紫蘇確實是個極好的名字。”
二人的笑如出一轍,迷糊了她的眼睛。她鬼使神差的問道“姑娘叫什麼呀。”
“鄭南絮,叫我南絮或者姐姐也可以,瞧著你應該比我小個一兩歲。”南絮開心的說道
紫蘇一下子高興起來,她心裏默默念叨“鄭清黎,鄭南絮,隻是兄妹,那就好那就好。”想明白了,她朝南絮粲然一笑“我年方十四還沒有及笄,不知姑娘幾歲了。”
“那我確實擔得起這一聲姐姐,我馬上就要及笄了,我比你稍大幾個月。”女孩眨眨眼說道。
旁邊的川柏從床上跳了下來“我今年十歲,我什麼時候可以像清黎哥哥那樣高呀。”
她話一說完,二人竟是默契的笑出聲來。兩個人看向對方都莫名覺得相見恨晚,對,相見恨晚。
川柏氣的直跺腳“和你們女孩子待在一起真麻煩,我去找清黎哥哥玩。”說完邁著小短腿跑了出去。
這一邊其樂融融,皇宮那一邊卻是炸開了鍋。
“我問問你,你家殿下呢。”景帝氣的都直跺腳。
“回陛下,殿下說他要早一點出發,要不然您一定會等著急的。”上官宇澤小心翼翼的拍著馬屁。
不說還好,說完景帝又炸了“我等著急,害怕我掛念他,他提前回來。那你告訴我他人呢。”
上官宇澤哪裏知道人在哪裏,跪在那裏表示很無助。他在心裏默默祈禱“殿下呀,殿下,你快點回來吧,我可真是受不了了,你再不回來陛下可是要把我吃了的節奏。”
旁邊的景帝還在喋喋不休“一個兩個沒有省心的,把蕭鈺給我叫來,這兔崽子是不是又跑去玩了,功課做完了沒有,聽說今天課上又被太傅罵了。”
“殿下呀,殿下,太子可是又被你坑慘了,你快點回來吧。”上官雨澤欲哭無淚,顫顫巍巍的跪在大殿上,盡量降低存在感。他偷偷瞄了一眼,怎麼如此安靜,可不想剛一轉頭就與景帝對視上了,嚇得他趕緊閉眼睛。
景帝慢慢走過來,要到他身邊了,侍衛來報“陛下,江陵王到了。”
看著那片陰影離他遠了,上官宇澤呼出了一口氣。他抬頭擦了把汗“這可比上陣殺敵累多了。”
“臣拜見陛下。”蕭逸快步走向景帝,剛開始的景帝走的比較著急,經過他身邊時冷哼了一句便甩袖離開。蕭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連忙問身邊的公公“陛下可是有什麼不順心的地方。”
張德玉看了看他“殿下快跟上吧,要不然陛下可要揍人了。”
蕭逸突然明白過來,這老頭是見他沒有回來擔心了,他無奈的笑了笑快步跟了過去。
景帝在禦花園裏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愣是沒見人影,氣的他摸了一把胡子。
“皇叔,讓您擔心了。”這句話說的較為真誠,讓景帝的氣頓時消了一大半。他拍了拍蕭逸的肩膀“自從皇兄走後,我便時常想著要將你好好的養大,可是將你養大了我又想如何讓你平安的活下去,可是你啊竟然背著我去參軍,還將仗打得有模有樣的。”
蕭逸撓了撓頭“那皇叔這是誇我了,那有沒有禮物送我呀。”看著蕭逸伸著手在這耍無賴的樣子,景帝表示“我可沒有好東西送你了,你沒見國庫的東西你車車往你府裏送,這樣吧你說一個心願,我滿足你。”
蕭逸滿不在乎,“從小到大,皇叔對我太好了,搞的我都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蕭逸這根木頭,氣的景帝牙癢癢,他暗示道“可以求姻緣呀,你若是中意哪家姑娘,我就下旨賜婚。”蕭逸聽見賜婚兩個字眼睛一下子亮了不少,但他想起今早南絮說的話就氣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