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終於止住眼淚後,遊子卿重新抱起我,左手托著我的後背,右手用靈力控製著架著我的胯。
一打開臥室門,剛走過中庭便在看見前廳迎麵而來的阿白。
“你……你們……”
在阿白錯愕不解的目光中,遊子卿平靜道:“你先等等,有什麼事待會再說。”說著,他抱著恨不得縮進地裏的我,順著門外的道路大步流星越過連廊,來到湖中浴室。
清晨的微風渾濁不堪,吹得我的腦子裏亂糟糟的。
遊子卿拉起簾門,將我放在溫熱的池水中,那毛毯收回的一瞬,我瞥見上麵掛著從我身體中溢出的白色液體。
好丟人啊……
真是的,阿白突然進入他的結界他都不知道的嗎?
我抬頭抱怨地看向遊子卿,他察覺我的情緒後竟然還有心情笑!
“阿白要管的事情很多,為了不耽誤事我默許他可以隨意出入這裏尋我。”他附身將幹淨的毛巾遞給我,嘴裏道:“我去看看阿白前來有什麼事,嫣兒你先自己泡著。”
我聽見自己細若蚊蠅的一聲:“好。”
在他匆匆轉身之際,我悄悄分離出血種子附著在他的發絲上,繼而順著浴池裏的台階,抱膝縮成一圈。
哼!我倒要看看是什麼要緊事。
不一會兒,血種子那頭傳來二人對話的聲響。
阿白:你倆昨天玩得挺生猛啊。
遊子卿:何事?
阿白:你特麼……我不就調侃你一句嗎?!
遊子卿:何事?
阿白:害,十四的事情。昨日她來稟告我,說想……
遊子卿:駁回。
阿白:你能不能聽我說完?
遊子卿:結束之前,工具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
阿白:那你能不能聽我說完?
遊子卿:你說。
阿白:十四說她想用自己的身份去與撰寫者談判,這樣可以兵不血刃地拿下撰寫者,可以節省一批人員的安排。
遊子卿:你的看法呢?
阿白:我仔細想想覺得可行,所以才來告訴你,本來對付那位撰寫者就有多套方案,選一個簡單奏效的可以省下很多力氣。
遊子卿:不,我另有打算。
阿白:什麼打算?
遊子卿:比如,用第七套方案。
阿白:喂喂!為什麼?!這樣做是不是太…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我說,你是不是應該對她多一點信任?
遊子卿:我應該說過吧,有自己思想的工具,是不值得半點信任的。況且,這已經是她第三次逾越了。
阿白:你!她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遇到你這麼個狗東西!遊子卿你還是真是一如既往的畜生不如!好,咱們暫且不提十四……那你的事情呢?
遊子卿:我的?
阿白:我知道你不是尋常魅修,但是如此放肆是不是多少對不起你現在的狀態?
遊子卿:自然是無事我才敢如此。
阿白:真無事?遊子卿,騙騙她可以,騙不到我。我是醫者、是跟你一條繩上的螞蚱、更是你的朋友!我得為你的健康負責。
為她抗下天道致命一擊,這才幾天你能恢複幾成?你是真不怕死啊遊子卿!怎麼?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作為魅修死在女人肚皮上很合理啊?
遊子卿:那天隻是看著嚴重。
阿白:嗬,自她到來的這二十多年裏,你有多少次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你心裏清楚,縱然你是獨一無二的破命十覺之上的魅修,其平衡也經不起你如此揮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