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灑入口純香,好似有仙氣在口中爆裂,隻是這但凡酒類皆有醉人之意,為何?”張友仁有些疑惑不解,抬頭看向鄭義。
鄭義晃了晃手中雷碧,又給他滿上,這才笑著說道:“張老哥有所不知,此物並非酒類,而是以飴糖之類釀製而成,
乃是老弟的家鄉之法,在這大安王朝卻是沒有!”
“哦,鄭老弟是想售賣此物賺錢?”張友仁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這雷碧的巨大商機。
“自然如此!”鄭義點頭肯定道。
“那,鄭老弟的意思是?”張友仁看著鄭義一臉尷尬不願出口的模樣,不由出聲問道。
“張老哥,實不相瞞,老弟是有門路卻無餘財置辦此事,隻能空望著這麼大的生意做不成,暗自歎息呀!”
鄭義為自己倒了杯雷碧,惆悵的一飲而盡。
張友仁聞著空氣中雷碧的香味,心中暗自尋思,這是不是一個合本的買賣,不過人生嘛總要有一搏!
暗自在大腿上掐了一把,這才說道:“此生意茲事體大,不妨鄭老弟為老哥講一下這飲品的原料置辦之事,老哥也權衡一二!”
終於上鉤了,嘿嘿!
心中竊喜,但鄭義表麵上還是一副鄭重的模樣,看了一眼正廳內伺候的家丁與丫鬟,張友仁立即會意,請鄭義到書房內談話。
……
張友仁這對夫婦很是熱情,招待的也很是周到,鄭義與這位剛認的老哥拜了把子,也算是初步的結成了同盟關係。
忽悠了兩千兩銀票也算是正式的入股他古代的鄭氏集團了,到時候四六分成。
至於設備的置辦和廠子的運營,鄭義隻需要回到現代吩咐一聲,到時候將機器搬到古代招一些工人就可以了。
至於銷售渠道,鄭義在古代那些分身閑著也是閑著,讓他們賣飲料也算是多了一種謀生的手段。
總比劫富濟貧來的強,當然劫的是不良之富貴,接濟的是自己的貧窮。
一路送到了門口,多番客氣之下這才告辭離開。
張友仁夫婦目送眾人離去,這才轉身回府。
“想不到這雷碧居然是這位鄭公子倒騰出來的。
為何昊天鏡卻查不到此人?”
“陛下……”
張夫人搖了搖頭,呆愣了片刻,好似失去了某種記憶,看著自家夫君也在呆愣,不由晃了晃他的胳膊。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
“我好像想起了些什麼,但現在又想不起來了!”張友仁撓了撓頭,仔細回想,卻始終記不起剛剛說了些什麼。
忙看向旁邊的家丁,卻見那些家丁也是眼前呆滯,顯然他們也並不記得。
……
終於到了初春的天氣,鄭義也終於可以在外人麵前脫去那身臃腫的皮襖,換上一身素白青衫,整個人倒是爽利了許多。
在湖邊支了個凳子,身旁美人環繞,魚線深入池塘卻釣不出魚來,
鄭義很是不解,不過在感受到敖素心無意中散發的龍氣之後,隻能默默的將釣竿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