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看了眼張生,笑了起來,“開的話得再加十文,我說你小子玩過沒有?麻三你不要被這小子忽悠得連褲衩都不剩了,最後還要還他錢。”
麻三看了眼張生,“這不關你的事,開牌吧。”
刀疤臉將牌丟到桌子上,結果是“6、7”的同花順。
麻三握緊了手中的牌,喃喃自語道:“這不可能。”
張生早就看出刀疤臉袖口中換牌了,但他依舊無所謂道:“勝敗乃兵家常事,繼續吧。”
“好一個勝敗乃兵家常事。”刀疤臉攬過錢幣道。
第二把,麻三隻拿了些單牌,他的喪氣直接就寫在了臉上。
其他人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他沒有一手好牌。
張生神魂掃了一圈幾人的牌麵,包括袖口裏的,麻三的牌卻是最大的,他便道:“這樣不過癮,我把我的錢袋都押上,這裏是十個銀幣還有一些銅幣,我們一把開怎樣,不敢跟的現在說。”
其餘三人各自望了眼,笑道:“好魄力,我們跟。”
結果就是在麻三的驚訝中張生一下子就賺來了三十多銀幣。
“各位還玩嗎?”張生的激將法對於這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簡直是屢試不爽。
失去了一筆錢,賭徒的心理怎麼可能讓他們不玩。
這一把,張生使用神通,故意讓每個人收到的牌麵都是同花順,尤其是刀疤臉更是最大的同花順。
張生對麻三道:“這一把,你不要看牌,我們玩個刺激的,一把定乾坤。”
其餘三人對視一眼,見張生和麻三連牌都沒有看,不禁心中暗暗叫好。
麻三心中有些忐忑,但還是答應了張生。
“我聽他們都叫你刀疤哥,那我也就叫你刀疤哥吧,麻三剛才因為三十九銀幣把老婆輸給了你,這樣,我們這把就賭三十九銀幣,我們贏了,把老婆還給他,不要另外的賭注,要是我們輸了,我們奉上三十九銀幣。刀疤哥你看如何?”
刀疤哥喝了口米酒,“小子,這麼多年我第一次見你這麼有魄力的小子,但欣賞歸欣賞,可賭桌是賭桌,他將老婆三十九銀幣輸給了我刀疤,但我刀疤可不想三十九銀幣就放人,他老婆現在是我的人,想要拿回去,市場價計算,她那種姿色美又年輕的起碼要五個金幣。”
“麻三,你這麼挫的人能有這麼好看的老婆,真是好白菜讓豬拱了。”瘦子的話讓圍觀的人大笑了起來。
“這樣,麻三你要是有把握,就把房子也抵押了,你那房子八十平,折舊抵押也能抵押八個金幣,贖回老婆要緊,萬一贏了,房子不還是你的。”店老板此時也在越來越多的人群中出著主意道。
張生早就發現店老板和刀疤眉來眼去的肯定是一夥的,更能明白他們此刻竊喜的心境,不免覺得這不就是人性嘛,即貪婪又醜陋。
但不管怎樣,抵押房子的事要他麻三自己做主,自己不可能插手這事。
麻三經不起大夥的忽悠,白紙黑字簽字畫押了。
就在大家起牌的時候,張生明顯看到了麻三那冬日裏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滲了出來。
尤其當看到最後起牌的刀疤臉是同花順的時候,他顫抖的手差點沒有翻起自己的牌。
但當看到自己的牌是炸彈後,麻三那滲滿汗水的臉上開始慢慢的扭曲了,接著是嘶聲裂肺的狂笑聲,他跳上桌子肆意的宣泄著剛才的壓抑,結果一個沒有采穩跌落下桌子,摔迷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