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哥這可是將自己吃飯的本事也傾囊相授與我啊。”張生喝了口酒笑道。
“這哪跟哪呢,老弟你當我是兄弟,我總不能當你是外人不是,何況這些內幕你知道了也不過是不被騙術吸引,離開張行事還差得遠呢,一招精吃遍天,可那一招也是要千磨萬練刻苦修來的。”
眼見盤中菜肴漸盡,張生便叫小二又上了一些酒肉,並對小二道:“給我這位兄弟也來一間客房。”
包不悔內心那個歡喜一時都堆在了臉上,他那笑著合不攏的嘴忙道:“真是讓老弟你破費了,明日我便引你去見識見識這鬼城更神秘的地方。”
就在張生抬腳欲上樓之時,兩個一身風塵的男子將客棧的大門踹開了,徑自走到包不悔的桌子前,將手中的武器拍到桌子上,其中一人凶神惡煞道:“你就是包打聽?”
包不悔見來者不善,急忙起身拱手道:“正是小人,二位爺有何吩咐?”
“聽說你這兒能打聽到各路消息?”
“那是以前,這位爺我現在落魄了,已經沒有那麼可靠的消息了。”
“少廢話,我們哥倆隻是想問一下這鬼城的劍聖躲到哪去了?”
包不悔額頭慢慢滲出了細汗,他最怕這種不自量力的人來打聽消息,自己要是不給消息,自己得罪不起,要是給了消息,他們不是尋仇就是去挑戰對方,可憑他們的實力根本也不是劍聖的對手,這樣一來自己又會得罪劍聖。
兩人見包不悔不再言語,其中一人將一袋銀幣扔到了桌子上,“規矩我們兄弟懂,你隻要說出他的下落這些錢便是你的。”
包不悔看著那一袋銀幣,目測起碼也要一二百,他還是忍不住伸手接過掂了掂,“你們二位說的是神劍公子風流?”
“天下還能有幾個劍聖。”
“我想天下人應該都知道他在哪吧?他一生除了好劍就是好美人,他這會很大程度在醉月樓吧。”
“我們去了醉月樓,醉月樓沒有他的身影。”
“那稍等。”
包不悔說著從自己的背包裏掏出了紙筆,左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右手執筆用朱砂在黃紙上畫了一道看不懂的符籙,折成了一隻紙鳶,放在手中吹了一口氣,那紙鳶竟然像複活了一般,扇動著翅膀飛出了客棧。
那二人看的驚訝,不禁道:“你這管用?”
包不悔收起紙筆,“肯定管用,等候消息就是。”
“外麵下著雨呢,你那玩意不會被淋濕吧?”
“如果二位不信我,自然可以拿去你們的錢,另找他人。”
“信,信,信,就憑你這一手絕活,別人也不可能輕易做到。”
包不悔收拾好自己的包裹,“二位要不喝點吃點,等待消息也要一點時間。”
“我們在醉月樓吃過了,我們等消息就好。”
包不悔便不再管二人,徑自一個人吃喝起來。
大概半個時辰後,那紙鳶又從客棧外飛了進來。
包不悔接住紙鳶,那紙鳶瞬間便在他的手中燃燒了起來,他起手將紙鳶扔進自己的酒杯,等化為一撮灰後,一口氣咽了下去,接著他渾身一陣抽搐,半晌過後,他睜開了眼睛道:“他就在醉月樓,醉月樓的四樓天香閣裏。”
那二人起身便風一般的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