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世北方有一極寒之地,地麵皆是冰霜,四周不見任何生物猶如死寂一般毫無生氣,但在今日卻見一個飄逸俊雅的身影正迎雪而來。
“師尊,我汲無常終於回來了。”話一落,汲無常騰身而起,飛上一座高峰,頂峰之上卻是別有洞天。猶如世外桃源,處處飄出一股清聖之氣。不久,汲無常已行至鎮元門前。
“不對,門前為何不見師兄弟固守。”汲無常急忙推門而入,卻見到驚人一幕。眼見同門眾師兄弟一個個倒身在地,流在地上的鮮血早已幹凅,死狀各異,好似一場瘋狂的廝殺。汲無常不知是心痛或是早已麻木,靜靜的呆立在當場。
“為何不見師尊屍體,難道……”汲無常慌忙進入內院,見到的卻是一個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師尊”汲無常放聲大喊,冰冷的雙手緊緊抱住至親之人的屍首,強忍住的眼淚在也壓抑不住緩緩而落,本以為此次回來終於可以得知真相,為何上蒼如此弄人,難道這一切終是要遺憾終生。
正在萬分悲痛之刻,屍體之內突然衝出一道掌氣,汲無常措不及防頓時受創,緊張時刻,天外在讚一掌,汲無常舉手迎接,但已遲疑半分,雖卸掉三分之力,但七分力道已入內髒。傷上加傷,立刻口吐嘔紅。
“哈哈哈!兩掌竟取不了你性命,汲無常看來你今非昔比了,哈哈哈……”笑聲之猖狂,令人憤極,怒極。汲無常心中有數,已知發掌之人還在百裏之外,否則以此掌之威恐怕性命難存,不等敵來,汲無常強忍著重傷化作一道流星急射逃去。
三天之後,鎮元門內忽然響起一陣傲然詩號!
“一刀一劍傲天下,一來一回笑江湖。刀劍之鋒掃四海,寂寞之身吞八荒。”
隨後,高空上降下一個身穿白色長袍,兩鬢微白,眉宇間自然夾帶著三分傲氣的不世身影劍尊刀皇孤獨缺。
“好友,是吾來晚了,你的血仇孤獨缺將一肩挑起。”
手一揚,鎮元門百餘屍體,瞬間火化。孤獨缺眼看著摯友在自己麵前慢慢消去,昔日的往事仿佛曆曆在目。一生寂寞,摯友難求。孤獨缺越想為友雪恨的信念就越是迫切。
“啊……”一聲驚天長吼,竟連地麵也為之震動,風起四方,鎮元門眾人的骨灰隨風四處飄散。
就在劍尊刀皇離開不久,現場出現了兩個神秘的人物。
“想不到鎮元門掌門汲天竟與玄境不世高人劍尊刀皇有所關聯,看來事情變得越來越麻煩了。早知如此,實不該參與此事。恐怕不久之後殺禍將臨,哎……”一名年長者歎道。
“大哥,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敢口稱掃四海吞八荒,我看隻不過是一個愚夫的大膽狂言。”另一人說道。
“狂言,二弟此人百年之前早已退隱,你不知他之神威也屬常理,隻怕……”
“大哥多慮了!我就不信單憑屍首他能看出什麼端倪。”
“希望如此吧!走吧二弟。”
“好吧!反正東西已經到手了。”
寒風瑟瑟,天色已入子時。奔奔奔!樹林之中汲無常急急而奔!追追追!背後神秘高人急速而追!就在兩人身影漸漸靠近之時,神秘高人終於發掌了,汲無常躲閃不及在次中招,頓時重傷昏迷。
“好小子!輕功何時變得如此了得,重傷之刻竟還能讓我追了三天三夜!斬草除根,殺了你以絕後患。”欲發掌之時,一道劍氣及時而到。神秘高人轉身回避,天外一道流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欲將汲無常帶走。
“休走!”神秘高人怒火頓生,極招在出。但發劍之人輕功了得,不願糾纏,展開無上身法,飄然而去!
“好快的身法!汲無常此次放你一條生路,免得外人說我這個做大師兄的趕盡殺絕,哈哈哈……”
“哈哈哈!汲無心果然是無心之人,欺師滅祖,殘殺同門,毫不手軟,竟還能笑的如此開心。石某,佩服!佩服!”一個英俊少年手持折扇從樹林裏走了出來。
“哼!石公子也不妨多讓,在下曾聽聞石公子為了家權親手弑父,這等氣魄汲某自歎不如啊!”
“喲!汲兄不是被師門囚禁數十年,怎還有此神通得知石某家世?我還以為汲兄早已成為井底之蛙了!”
“哎呀!我說怎麼回事!原來石公子前陣子還在忙著處理親父的喪事,難怪不知汲某已脫困數年了,真是孝心可嘉啊!”
“哼!廢話少說,我這次來是奉摩主之命來拿天元珠的。”提到親父,石公子立刻臉露怒色。
“拿去!告訴摩主從今汲無心與他兩清了。”汲無心說完先行離去了。
“與摩主交易,你以為交出一顆天元珠就能劃清界限麼?汲無心,本公子是該笑你無知,還是歎你愚昧呢?”石公子手握著顏色暗淡的天元珠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