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明白你教出了個什麼玩意兒，伊西斯都快把我的存在懟在她臉上了，她還跟個愣頭青似的渾然不覺。哦對了，我還錄了視頻給001的伊西斯，你能想到她臉上會有怎樣精彩的表情嗎？”
“你太冒失了。至少，也要等君兒她們回來。”
“怕什麼，有厭勝陪著她們，你還怕你的寶貝徒弟有什麼閃失？你……什麼表情？
那人猶豫了一下，猛地拽起女人的衣領，幾乎要把她從椅子上提起來。
貓不得不跳開，眼睛卻一直監視著那人的動作。
“那家夥沒跟她們一起，那她去了哪兒？你知道現在外麵有多亂嗎？啊？！”
“我的領子要被你拉開了。”女人說。
“你*！”那人捂住女人的衣領，“好了！現在告訴我她在哪兒！”
女人靜靜地看著，淡漠的眼睛仿佛能看進人的內裏去。
“鏡·淵。”她說。
“哪兒？”
“鏡·淵。”女人重複了一遍。
“不是，她要死你給她遞刀？她有病你有病？”
“她自己要去的，說是……要找什麼東西？”
“她就一劍靈她憑什麼啊？你趕緊把路打開，別逼我動手。”
女子單手掐訣，虛空打開。那人二話不說把女人扔在一邊，越進虛空沒了身影。
“咳咳……咳咳咳……”
貓跳下來，眨眼化為人形。倒滿熱茶的杯子放在女人手心。
“出去走走吧。”女人說，她端起杯子。
“是，少……大……您準備去哪兒？”
女人被貓幾番修改的用語逗笑，“哈哈叫什麼都可以的。去過去。”
“總要有個固定的、符合身份的稱謂才行啊。”
女人起身走到一旁，手臂平伸。貓立刻會意整理女人的著裝。
女人平視著前方，仿佛在回憶過往，不由得喃喃自語：“沒有人……會死於這場大雪……沒有人……”
貓為女人束好腰帶，替她披上狐裘，後退半步道：“是的，但您又瘦了。”
——
“季秋姐！我看到蕭教練了！”
李季秋聞聲抬頭，報表亂飛，憔悴的麵容反映出她最近過的並不好。
“是嗎？小杜，你沒認錯人吧？”
“沒有，季秋姐，我賭一個星期的早餐，那絕對蕭教練——保安大爺看見她了！大爺把她帶進來了！”杜盛瑩整個人貼在玻璃上，變著姿勢向下張望，“我看不見他們了。”
李季秋站起來，把報表堆整齊，“齊……”
“不！”一男一女滑跪過來抱住李季秋的腿。
李季秋嚇了一跳，左右按住他們的頭，以防他們把眼淚蹭到自己褲子上，“你們幹什麼？”
畢梓黻和杜盛瑩一起喊：“季秋姐，讓我倆去接蕭教練吧……”
李季秋：“……齊白！把他倆給我拖走！”
齊白微笑著把他們拉開。
李季秋捏捏眉心，看向最裏麵的位置，圓珠筆在手中轉了個圈。
“謝溫州。”
屏幕暗下去，Boos的血條完全清空，旁邊的數據顯示著可怕的四十五萬暴擊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