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試身手(1 / 2)

偌大的道場中,我和老爺子兩個人對麵正坐著。

“不巧,老頭子我不怎麼會防身的技巧,但是我會一手攻擊和防禦兼備的技藝。你有這份資格,不過我不打算教給無名之輩,你來這裏那麼久了,也該報上姓名了吧。”

我...我叫什麼來著?

“霧亥。”

“好,霧亥,你是我教的第兩百五十個弟子,我們的派係沒有名字,當然你可以自己決定叫法,但是跟我們其他同樣修習這門劍道的人無關。”

“是!!”

“今後你就是我門派弟子,鑒於我不能長期指導你,所以我會加快進度,在這幾個月裏吧你訓練成一名合格的劍士!”

“明白!”

“那麼就開始初學課程吧,本派劍道最基本的三式————落、掃、劈,你都熟練了嗎?對那個木樁試試吧。”

我點了點頭,從腰際拔出訓練用的木劍對著木樁迅速地進行了三次快速攻擊,三道刀痕彙合成了一個幹淨利落的井字。

“不錯,看來你這幾周的木柴沒白劈。”

我撓了撓頭。

當然,隻是劈柴的話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也能被誇獎倒讓我比較意外。

“這三道痕跡,你可以自己看看,深淺大小是基本一致的,說明你懂得以最小的力道打出最大程度的傷害,如果隻是完成我交給你的砍柴任務,是絕對無法做到的,說明你這幾周裏自己刻意加大了練習量,沒錯吧。”

“有這份努力,值得肯定。不過你還得記住一點,隻是一味的埋頭在劍技當中,練出來的招式都是死板的。”

老爺子拔出了他的木刀,用了和我一模一樣的三招。

好快!

這三刀我嚴重懷疑老爺子防水了,因為他十分輕鬆的樣子砍了三刀,而我才勉勉強強地看到刀的軌跡。這三刀砍在了我那三刀的位置,可是深度遠超我的程度,那三刀的刀痕深深陷入了木樁的深處——把木樁肢解了!

“......厲害!”

我心一驚,失聲道。

老爺子麵對我的態度嗬嗬一笑,沒多說什麼。

這樣的話,他不就能用木刀切斷木樁了嗎?這不可能啊?

他的木刀和我的這把是取自同一樁木頭的,那棵樹的質地非常鬆軟,看上去隻要用力一折就會斷,製成木刀後自然沒有什麼的殺傷力,那又怎麼能看似輕鬆的破壞修煉場的木樁呢?木刀本身的強度應該不足以支持做到吧?

“老爺子,給我看看你的刀。”

“好好,給你,自己看看吧。”

他似乎看出我對他的木刀有懷疑,卻又大大咧咧地遞給了我。在我看到刀身完整無缺後徹底放棄了,看來真的是我的技術不夠,施展不出武器的全部能力吧。

“哈哈哈哈哈哈!!!!~~~~不逗你了,傻小子,雖說不完全是技術的問題,不過還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是你要就變強必須學會的。”

我很無語地看著他,聽他繼續說下去。

“這是我們習武之人,強身健體,提高身體各項能力必須的東西。”

他拿起自己的木刀,三下毫不拖泥帶水的斬擊,幹淨利落地把木樁切成碎片!

這時我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我盯著老爺子手裏的木刀,那上麵似乎附有肉眼幾乎不可視的淡淡光芒。

原來是這樣...我心中微微一動。

“我們把這稱之為‘氣’,是最基本的力量來源。”

他把發散著淡淡光芒的木刀丟給了我,我隨手一接,暖意從刀刃上傳來,流入我的身體裏。

“...你學會‘氣’有多久了?”

老爺子忽然對我問道,話語裏帶有深深的疑惑。

“...大概有5年了吧。”

“唔...?你是怎麼學會的,誰是你的老師?”

“我想想——啊,是那個時候開始的.....我挨了一個很厲害的家夥一拳,結果沒死,半身不遂的在醫院躺了半年,哈哈哈回想起來還真是難受啊。”

“在那之後就能看到了。”

從手到腳,有一股白色的光芒包裹了我的身體,這股神秘的能量溫暖而舒適,由內而外自然發散,充滿我的內髒,大腦,包圍我的全身上下。

這是‘氣’嗎?

我再次抬頭看向老爺子,心裏震驚:他的身上附著和我一樣的‘氣’,卻泛著金色光芒,包裹著他的氣場非常強!非常雄渾!根本不是我這種僅僅入門的學生可比擬的。

假如我是剛入門的學生,那麼我正對麵的這個人就是頂天立地的宗師級人物!!

如果對方有心,他能像捏死螞蟻一樣捏死我→什麼的。

“......老師,您修習‘氣’這門東西,有多長時間了?”

“唔,我想想~幾百年了吧,嗬嗬。”

真是可怕,果然原來教導我的是一名活了數百年的老妖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