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靈活的閃到一邊,看著她已經露出原型的模樣,無奈搖頭,“誰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沈糯舟:“.......”
她眼神深深的凝視著他,幽幽的的聲音響起,“本仙女的神仙哥哥無懼一切,更何況本仙女可是幸運星,你詆毀仙女的事情,等我找到神仙哥哥,我一定要讓他滅了你!”
君蘭墨腳步頓住,他不敢回頭去看她此時的表情,心髒漏了幾拍,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鬼醫睨了發愣的男人,視線又轉向幽怨的沈糯舟,輕咳兩聲:“咳咳,那個什麼,你針灸時間到了。”
沈糯舟也不和他繼續鬧了,跟上君蘭墨的腳步……
離清在後麵拉著鬼醫,用隻有兩個人的聲音說:“你非要在王爺心裏紮刀子是吧!”
明知道王爺最忌諱的就是這個,沈小姐又沒把王爺當成心儀對象!
鬼醫不以為意的擺擺手,“你不懂,有些事情身在其中又如何看的清呢!”
“什麼意思?”
鬼醫不回離清,走進臥房裏,見他們一人爽快的脫著外衣,一人在藥箱前消毒銀針,檢查藥丸吃的情況。
他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其實他來不來都沒什麼大不了的,除了這兩人鬧別扭要他出手外,他壓根就幫不上忙。
沈糯舟已經習慣了他的肉體,看的都是後背,又沒啥好看頭的,胸肌和腹肌都摸不到。
這人還非要把紗幔落下來,兩人在床上她總覺得怪怪的。
針灸完,她活動了一下脖子,坐下後看到離清端著一盤其他糕點進來。
擦了幹淨手後,拿起一塊嚐了一下,梅花糕,鬼醫看她又開始吃,“你這一天進宮還沒吃飽啊?”
沈糯舟嘴裏塞的滿滿的,像是小倉鼠一樣,她一搖頭,那支血紅的桔梗花發簪一晃一晃的。
咽下後,喝了一口茶,“就是嘴巴饞,看到東西就想吃。”
鬼醫無話可說,他還真的沒見過哪家千金小姐嘴巴那麼饞的,一天天都在吃,開的店鋪也都是吃的。
上輩子怕不是餓死的吧?
“今天進宮交到什麼朋友沒有?”鬼醫知道她剛回京城沒幾個月。
沈糯舟搖頭,“我和音音一直坐在一起,不需要其他人。”
“你們女孩子不是很喜歡一堆玩在一起?”
沈糯舟理所當然的道:“那是別人,我和音音是仙女,不一樣的。”
鬼醫:“........”
嘴賤!
下次不許再問了!
沈糯舟今天真的有些累了,頂著一頭梳的結實的發髻,腦殼疼。
她看向鬼醫和君蘭墨,“沒其他事,我先走啦。”
君蘭墨從床頭上拿出一個盒子,放在她麵前,“試試,不合適再讓人重做。”
沈糯舟眨巴著大眼睛看他,伸出手打開眼前的小盒子,兩隻金玉結合的甲套,明明隻有兩隻指甲,卻精致無比,鏈條相交處掛著一顆粉色的珍珠。
她看了看自己兩隻手指的甲套,這樣一對比,確實樸素了些,而且做工也沒有人家的好。
“你幹嘛突然送我這個?”
君蘭墨別扭的解釋道:“本王弄傷的,一個甲套罷了,不喜歡扔了便是。”
沈糯舟擰眉,有錢人都那麼任性的嘛?
不過人家都送到眼前了,哪有不收的道理?
她立馬摘下自己的甲套,穿上金玉甲套,她還以為會很涼,沒想有點暖暖的感覺,她的兩個指甲掉了後,每天都要戴甲套,不然看著很醜。
適應一下後,她小臉揚起,“謝謝。”
君蘭墨唇角微揚,很快又被他壓下去,“嗯。”
鬼醫湊過去看了看,一副犯賤的嘴臉,“喲!我還以為送什麼貴重的東西呢,一個甲套就高興成這樣,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