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布說道:“沒有什麼對不對,一切順從本心就好,於你沒有傷害。”
“嘖嘖,幹嘛說的那麼有學問?”
平時不是懟她就是......笑話她,今天倒是出奇了,不過它站在自己一邊,開心,嘻嘻嘻!!!
布布又恢複了平時賤兮兮的模樣,“他們的錢尚且夠你花上一陣子,到了這裏眼皮子別淺薄了,這點錢還不夠買你一件禮服的,生意還是要繼續。”
沈糯舟二度心梗,“.......你一個係統,幹嘛一天天就盯著我賺錢?”
“無聊啊,程序都啟動不了,你還算好玩。”
“.......”這怕不是係統,這是狗吧?
忽然間,她想起什麼,“你說我現在輕功應該算的上好的吧?”
布布給她吃的那顆藥,身體都被開發到極限,學什麼都快一些,內力渾厚丹田總是暖暖的,力氣也大了不少。
布布中規中矩的回道:“一般吧,算得上中等上乘。”
“我覺得挺好的呀。”
輕功她之前隻在電視上和小說裏看到,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能學到,很神奇。
“你說好那就好吧,反正在京城你又不經常用。”
沈糯舟聽出一點不對勁,“我出京城會用到?”
“出門在外,總會有些不懷好意的人,反正你現在又不出去旅遊,賺夠錢再出去應該就可以試試了。”
“也是,我還沒見過這裏的大好河山呢,真有點好奇。”
“嗯……睡吧!”
“哦。”
“........”
———
丞相府!
張木文被書童抬著回來,丞相夫人見到他這樣,嚇了一跳,手足無措的不敢碰他,“文兒,你這是怎麼了?”
這還沒到國子監下學時間,怎麼還被抬回來了?臉上的傷和身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娘,你一定要讓父親給孩兒做出啊,那個賤女人竟然敢打我,粗蠻不堪。”
張木文眼神滿是陰狠之色,本是青春氣息濃鬱的臉龐現下全是陰霾密布,嘴裏的話語不堪入耳。
“她就是一個小賤人,不過是一個災星罷了,竟然敢當眾教訓我,還對我動手,豈有此理,簡直罪不可恕,就應該將她的嘴撕下來,踩在腳底踐踏一番。”
丞相夫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到自己兒子滿口髒話,擰著眉心裏一番怪異升起。
她開口安撫道:“你父親去上朝了,為娘先讓大夫過來給你診治一番,把事情經過都和我仔細說說。”
小廝和書童抬著張木文進入房間,大夫也跟著來了,開了不少藥,又是吃的又是塗抹的,一堆一堆的。
丞相夫人心疼兒子不假,可也容不得他滿口汙穢言語,實在有失他們丞相府的顏麵。
她看著躺在床上的張木文,語氣略帶苛責的道:“文兒,說話不可如此粗俗,縱然那人再不對,我們也應該好好說道,若是讓你父親聽到剛剛那番話,該生氣了。”
隨即又按住他將要發怒的手,溫聲道:“現在總該和娘說說今天到底發生了何事,怎麼上學都能受傷了?”
張木文不滿的哼了一下,甩開丞相夫人的手,“娘,是太傅府的沈稚眠和沈糯舟打的孩兒,還說了許多話威脅孩兒,我不過頂嘴幾句,她就動手打我,先生也不阻止,實在不把我們丞相府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