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糯舟和蘇念音離開一品茶樓,蘇念音好奇的問道:“你怎麼和夜王殿下這樣說話?”
一看就經常這樣相處,仿佛兩人都習慣了一樣,而且夜王殿下十分的讓著舟舟。
“唉,說來話長,我還有事情去一趟工部,你要去哪?”沈糯舟當然不會把君蘭墨中毒的事情告訴她,這是他們的合作,保密是自然的。
蘇念音也不是那種非要一問到底的人,“我先回府吧,免得父親總是說我天天出來玩。”
雖然不去她的院子,但是總派人告訴她經常出門不好,又沒有多少朋友,小聚會又不參加,沒必要出門。
沈糯舟搞不懂尚書大人,十分心疼她,“醫書我讓春桃給你送過去,這樣你也不會太無聊。”
“哪有你說的那麼無聊,還要作畫呢,醫書目前沒有心思看了。”蘇念音想起剛剛的事情,心裏就不得勁,自己就不應該多嘴多舌。
沈糯舟淺淺一笑的點頭,“隨你,隻要你開心便好,太陽有些大,記得打傘。”
蘇念音點頭,帶著白雁回府,沈糯舟穿過幾條小巷子,來到甜品坊前,吩咐春桃:“去給音音送醫書吧,書房櫃子下有許多,拿一些過去便好。”
春桃點頭:“是,小姐可要睡午覺?”
“嗯,我睡會,你有空就去聽海茶樓看看洪康回來沒有,讓他來一趟這裏。”沈糯舟剛好困了,今天又是城西那邊拆房的第一天,她總要過問一下。
“那小姐好好休息,奴婢會把事情辦好的。”
沈糯舟進了包廂,關好門窗換衣服睡覺.......
——
夜王府!
君蘭墨剛喝完藥,便開始著手處理奏折,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道聲音。
“王爺,逸王殿下今日突然頭疼,鬼醫外出了,現在殿下正哭鬧著呢。”管家也是著急擔心,小跑著就過來了。
門從裏麵被打開,身著蟒袍的男人擰緊眉頭,看向管家冷聲道:“怎麼回事?傾染可用了些什麼?碰了些什麼?”
管家跟上他的腳步,冷汗涔涔的回道:“殿下早膳用完便和平日裏一樣,中途用了一些糕點和牛乳茶也沒有不妥,午膳用了幾道小炒菜,太醫來看過了,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殿下就是喊著頭疼,奴才也是著急啊。”
“藥可有按時服用?”傾染的這幾年一直在用藥,頭疼也是經常有的,可從來不會出現哭鬧不止的情況。
管家回道:“午膳過了一刻就用了,殿下那時也是好好的。”
來到宣華苑,君蘭墨常年練武,聽力本就比常人好,聽到君傾染的哭喊聲,心裏也是一陣擔憂和難受。
走進去看到自己弟弟一直用手錘打著頭,小廝和丫鬟又不敢用力過猛傷到他,幾個太醫也是著急的冒著冷汗,拿著藥方又討論起來。
見到君蘭墨跪在地上行禮:“微臣參見王爺。”
君蘭墨沒有理會他們,走向痛苦不堪的君傾染,抓住他的手臂,“傾染,告訴皇兄哪裏不舒服?”
君傾染隻知道搖頭,縮在被子裏眼淚橫流,君蘭墨歎息一聲,冷眸掃向地上的太醫,“廢物,傾染的病多年不見好,現如今這點痛苦都沒辦法,留著你們也沒什麼用了。”
自從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傾染便一直如此,宮裏竟然無人能治好,這不是廢物是什麼!
太醫們嚇到渾身發抖,“微臣無能,還請王爺多給我們一點時間。”
就在這時,離清拽著鬼醫回來了,鬼醫難道出門逛街看看鬼仙宗的藥鋪,沒想到這一出門就出事了。
“我來看看。”鬼醫一點也沒有耽誤,給君傾染把脈,又給他檢查了一番身體和大腦。
隨即他看向離清,“去把小丫頭的藥箱拿過來。”又看向君蘭墨,“上次小丫頭不是給你一些止疼藥嗎?應該可以止疼。”
那些止疼藥他還沒看過呢,連研製的機會都沒有,不過既然可以內服,沒什麼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