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醫用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沈糯舟回過神來,鬼醫一張英俊的臉驟然放大,“沒事,我......他們好像要我救他們,可是我不知道他們是誰,好多好多人......我看不到他們在哪裏,血滴滴在身上暖暖的很冷。”
“出宮,我帶你去去去邪祟。”鬼醫看她臉色蒼白,眼神呆滯的模樣。
“伺候她洗漱,半個時辰出宮。”君蘭墨冷聲吩咐兩個宮女和書南。
沈糯舟被迷糊的帶去洗漱,君蘭墨和鬼醫出來,宸太妃趕緊問君蘭墨:“舟舟怎麼樣了?”
“無礙,洗漱完本王帶她出宮,這裏不適合她。”
“這.....也好,那兩個人哀家會處理,時辰還早你帶舟舟去散散心也好。”宸太妃本來還想和沈糯舟逛一下皇宮,見自家兒子態度堅決,也沒再堅持。
沈糯舟緩和過來,書南扶著她出來,宸太妃等人已經不在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君蘭墨,咬著嘴唇說道:“那個......圖紙我明天給你可以嗎?”
“嗯,時辰不早了回去用午膳。”君蘭墨總覺得這件事不對勁,做夢怎麼會有溫度?
又暖又冷是什麼溫度?小貓到底是什麼人?
她此時的臉色比君白牧還要白,坐在馬車上,她不舒服的揉了一下後腰。
君蘭墨隨即叫書南去那個靠墊過來,沈糯舟難得笑了一下舒服的靠在軟墊上。
“你剛剛說的夢能說的仔細一點嗎?”鬼醫不是第一次用內力針灸,隻是他沒聽說夢裏有溫度。
“就是......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我聽著好多聲音,爹地讓我跑出去,可是我找不到路也找不到他在哪裏,好多人好多人在叫我。”
“他們抓不到我,我也碰不到他們,我看不到他們,隻有風聲和絲絲的嘶喊,換一個場景就有血滴從霧蒙蒙的天上落下來,暖暖的可是又很刺骨。”
“後來看到一個大哥哥他背對著我讓我跟他走,我跑到他前麵卻看不到他的臉,他抱著我往一個漩渦裏進去,然後我就醒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種奇奇怪怪的夢,不過那個大哥哥對她很溫柔,而且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大哥哥好像和我爹地說的神仙哥哥一樣,他一定是來找我了。”沈糯舟說道。
鬼醫和君白牧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君蘭墨,君蘭墨心中鬱悶的垂下眼眸。
“你還記得他得服飾嗎?”
沈糯舟想一想搖搖頭,然後說道:“不太記得了,大哥哥身上暖暖的.......”忽然間,她眼睛一亮,“他的衣服有一顆鉑金綠珍珠,是爹地當年送我做戒指的原料,隻是不知道去哪裏了。”
“你確定是鉑金綠珍珠?不是其他的玉石?”君白牧壓下心中的複雜,問道。
“嗯……那顆珍珠我...是我爹地用特殊的方法培養的,上麵有一個小小的劃痕,那是我放在鍋裏煮了一下爆炸掉在地上又不小心踩了一腳劃出來的。”沈糯舟點頭,說道。
“嗯,我還是決定帶你去鬥雞,去去邪祟。”鬼醫還沒見過這些離奇的事情,他還是堅定自己的決定。
君蘭墨袖子下的手緊握起來,鉑金綠的珍珠?
“還有其他特征嗎?”
“沒了,大哥哥抱我太緊了,好像刻意不讓我看到他一樣。”沈糯舟一臉惋惜的說。
“嗬,看來本王倒是救錯你了。”君蘭墨冷嗬一聲。
君白牧:“.........”
鬼醫:“........”
“對不起,我今天晚上一定把圖紙給你送來過來,王爺寬宏大度一定不會差這點時間的謔!”沈糯舟感覺他好像要殺人了,這裏就她身份最低,還是討好他吧。
君白牧沒眼看的轉頭去泡茶了。
繞了一大圈,未來的皇嫂還是沒看懂皇兄的心。
鬼醫自我屏蔽一切,拿著藥箱瞎搗鼓起來,有些事情不是他說幾句就能改變的。
小丫頭對那個師父是百分百分相信,所以那個什麼神仙哥哥的傳說也是一定相信的,他就不摻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