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練習一個時辰,一開始有人不懂她在空中抓什麼東西,直到有一個千夫長沒注意,走了進去手臂直接劃拉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自此之後,沒人再敢去招惹抓“空氣的”沈糯舟!
這一天,敵軍來犯,將士們的傷養的也是七七八八了,上陣之前還特地每人吃了一顆解毒丸才出發。
將士們都上了戰場,隻有沈糯舟和莫副將二人蹲在樹下拔草,歎氣聲音真的讓人百裏都能聽見了。
火器營的營長,興致衝衝過來的時候,看到他們垂頭喪氣的樣子。
和他們一起蹲在樹下,“咋啦?突然不上戰場還不習慣了?”
整個軍營,之前沈糯舟和黎統領膽子最大,現在換了一個莫副將。
沈糯舟看了他一眼,“無聊,一點都不好玩。”
莫副將很讚同,“就是,我的位置都被楊夫長頂替了,實在心酸。”
不是說楊夫長不好,也不是不可以頂替,隻是他覺得兩個人一起罵也是可以的!
營長:“.........”
是他格局太小了!
他勸道:“你們是壓軸出場的,隨時都能給敵軍一個大大的驚喜,將軍這是給你們養精蓄銳呢,我前段時間做出了不少火珠子,前線的將士們一定可以平安歸來的,大捷一到我們又能大吃大喝了!”
沈糯舟點頭,不過她興致還是不太高,二人聽了營長的勸,又去了練武場。
打累了,沈糯舟忽然拽起莫副將,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們偷偷去看看吧?”
莫副將不敢違抗軍命,搖了搖頭,下意識的拽住要脫韁的沈糯舟。
“你也不許去,我們是後備軍,必須服從命令安排!”
軍營裏的宗旨就是服從命令,將軍說的話必須服從!
沈糯舟撇撇嘴,隻能找個理由回去休息了。
躺在床上,床邊突然出現的狙擊槍,她意念一動。
“什麼意思?服從命令,不能亂玩的。”
布布說道:“沒說不能做刺客,沒說不能讓你爬樹,沒說不讓你出去散步!”
沈糯舟雙眸忽然亮晶晶亮起來,把狙擊槍拆卸好裝入箱子拿起就出去了。
有布布這個外掛在,她窩在一個樹杈上,啃著水蜜桃喝著冰涼的快樂水。
兩軍正在交戰。
布布說道:“毒師沒有親自上陣,他們應該覺得此次對戰必戰而歸。”
接著它又補充道:“對方的內力懸浮,看來使用了什麼東西提升起來的。”
沈糯舟啃完桃子,架起狙擊槍,瞄準對方的首領。
“嘭——嘭嘭—嘭嘭!”
速度之快,正在交戰的人,看著人忽然從眼前倒下,他們同時看向一個方向,什麼都沒有。
沈糯舟把主要人物解決之後,跑回自己的營帳內睡覺。
大軍歸來的時候,沈商榷第一時間來看她,守衛說她一下午都在裏麵,沒有出來。
沈商榷聞言蹙眉深深的盯著營帳看了一眼,叮囑守衛照看好她離開了。
接著幾場車輪戰下來,羅雀國那邊也討不到好,黑壓壓的一片。
然而,沈商榷商議對策後,決定了直接轟了他們。
沈糯舟和莫副將被安排在預備軍中,兩人成為了軍中“無所事事”的人,殺雞殺兔是他們每天最開心的事情。
軍醫營有了兩人的加入,效率提高了很多,將士們已經對兩人好奇和興奮的問題免疫了。
每打一場戰回來,兩個人就跟十萬個為什麼一樣,莫副將一開始不熟悉藥品,聽得又認真,沒看清楚藥品差點把人弄死了!
不管毒師用的什麼毒藥,沈糯舟都能及時解毒,隻是苦了將士們的身體和精神壓力了。
中途沈糯舟上了一次戰場,受了有史以來最重的傷,半隻手差點直接斷掉。
巫師見到她,不留餘力的衝上來,因為他不相信自己的巫術會對一個人沒用。
猛烈的攻擊,沈商榷作為主打力,沈糯舟和百副將輔助,他的職責就是殺敵軍保護將軍。
在巫師詭異的速度下,他來不及躲閃,就在他以為要犧牲的時候,一個身影擋在他的後背替他擋下那一把刀。
黝黑的發亮的刀,襄入了她嬌嫩的大掌中,鮮血如同洪水般湧出。
百副將發了狠的衝向巫師,人的憤怒和求生讓他極限的發揮,加上有沈商榷左右攻擊,巫師最終被捅了好幾刀。
他可以死,舟舟不可以,那是做出無數了不起和拯救將士們的手,這個神經病怎麼敢的!
在軍醫的幫助下,沈糯舟的手掌縫合了十九針,她自己都疼的齜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