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半雙感覺自己在她心裏,還沒元寶重要。
酸不溜秋的說道:“對一隻貓都這樣,我和你認識那麼久,給你那麼多好吃的,也不見你對我好點,心碎了。”
沈糯舟冷不丁的道:“你把丹藥還給我,我對你肯定很好,要什麼給什麼,鋪子都行。”
姚半雙:“.........”
過不去了是吧?
他開始了演戲模式:“唉,果然我還是一個外人,做什麼都是錯的,什麼也不會,年紀大了就惹人嫌棄了,也沒什麼好東西給你,唉,我走就是了,沒關係的,雖然打牌把錢都輸了,我年紀也大了,總是沒有小年輕惹人喜歡,我都懂的,你嫌我煩也是正常,沒關係的。”
君蘭墨三兄弟一言難盡的看著他拙劣的表演,“.........”
沈糯舟放下元寶,油鹽不入的點頭,“你知道就好。”
離清忍不住的跑遠離開,扶著牆彎腰抖著肩膀。
姚半雙幽怨的瞪著她,“臭丫頭!”
沈糯舟說道:“哼,就你這演技,還沒稚眠闖禍遮掩的半分火候。”
不說了,姚半雙直接擺爛了,“我也是沒辦法,王妃的身體你也看過了,中途的又出血了,真的不得不多用幾顆丹藥。”
“我知道,但你太冒險了,王妃的身體機能不像我們正常人一樣可以消化丹藥的藥效,短時間服用那麼多,堆積在體內的藥效有一天突然爆發,她會七孔流血而亡的。”
“你給她疏通筋脈沒錯,可你忘記了她不是武者,沒有內力去消化那些積壓的藥漬,內髒功能減退,知道水車吧,循環係統一旦堵塞,不轉動的那一天,她就沒命了。”
姚半雙點頭,“這些我都知道,所以在藥浴中加了幾味藥,還吩咐她身邊的給她按摩身體,不至於讓肌肉萎縮。”
沈糯舟:“怎麼說呢,王妃的身體本來就不好,現在維持生命體征正常,按照醫學上來說,機能是有的,意識也在,在植物人之間的狀態遊走,靠的都是藥效和她活下去的信念在支撐,我還是覺得你太冒險了。”
姚半雙:“以氣禦針,你的治療方案都確定了,不過你必須要養好身體再實施,不然就讓書南和幾個女暗衛來試試。”
沈糯舟搖搖頭,“我自會安排時間,力度和節奏很重要,不說這個了,下次我和你一起煉丹藥,你看看想學哪個。”
“好,給你一個好東西看看。”姚半雙美滋滋的應下,拿出一個小罐子出來。
沈糯舟湊過去一看,驚訝嫌棄的離他遠遠的。
“你從哪來的?”
她記得這些東西已經全部消滅了,怎麼還有啊?
姚半雙說道:“離木帶回來的,正好研究一下,還抓了一個人,你看看就知道了,有點意思。”
台階下,一個被蒙著腦袋的人縮在一起,沈糯舟奇怪的眨了眨眼睛。
這是離木在半路抓的人,身上還帶著剛剛那個罐子,車上也有其他的東西。
蠱蟲,是她覺得很惡心的東西,所以她不研究這些,今天再次見到,還是難以接受。
沈糯舟說:“所以真的有禦蠱這個東西?”
這種文化,也太牛逼了,這樣是不是就可以控製一人給她賺錢了?
姚半雙點頭又和她解釋了一下禦蠱,拿起一個笛子吹起。
樂聲一重一重的詭異,沈糯舟看著中蠱之人的變化,眼中滿是震驚。
拿起旁邊的樂譜看起來,姚半雙給她示範好,也沒打擾她。
良久,沈糯舟在藥箱裏掏出一個口琴,按照上麵大概的旋律變化了一番。
一高一低,變化莫測的樂聲,掀開那一塊布,那人虔誠的跪在她的腳邊。
院子裏的人呆呆的看著她肅然的一麵,陽光落在她身上,發縷隨著清風拂過,緋紅高貴的她,如同一個女王的修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