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糯舟麵無表情的聽著他的“教導”,她算是見到了什麼叫讀死書的人了。
直接震驚她五百年的存在。
沈曉薇那個渣渣配和她相比?
布布也聽不下去了,“你快讓他閉嘴吧,本布係統都要被惡心的崩塌了。”
沈糯舟:“????”
抹布,你什麼時候那麼脆弱了?
不過她還是心疼布布,為了大家的思想健康能夠得到尊重。
她淡淡的開口說:“太傅大人,我有囂張的資本,我有自己的底氣。”
“我得到現在的身份和地位都是用我雙手和我的實力換來的,至於火器營的事情,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與不會,都跟你沒有關係,這是我自己的東西。”
“還有,我隻是我,沈糯舟就是沈糯舟,我是獨一無二的,我不需要和別人一樣,什麼刺繡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這些東西別人需要去學,而我永遠都不需要。”
“你乖女兒沈曉薇,她也隻會繡繡花,而我能上戰場,會醫術,有高於她的智商和情商,別用一個菜渣和本郡主相比較,她還沒那個資格也不配。”
“至於我的婚事,更加和你沒關係,時間不早了,太傅大人請回吧。”
對她指手畫腳,也不看看他有資格嗎?
迂腐的老東西!
沈雲堂又被她氣到了,指著她久久說不出話來,拂袖憤怒離開。
朝堂的水有多深,他混跡多年,又怎麼會不清楚?
一回來就得罪了那麼多禦史,以後太傅府出來的人,一做錯事情,這件事就永遠都會被翻出來。
送走了晦氣的人,大家的心情都好起來了。
江氏插的花也好看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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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準備齊全,沈糯舟把自己弄好的部署圖,需要的東西,讓洪康找人做出來送到她的軍營中。
這是她第一次來自己的軍營,雖然規模很小,但也算是軍營啦。
四麵環山,狼歧他們看到她一大早就過來,立馬湊上去。
狼歧眼中的喜悅和仰慕是藏不住的。
“郡主,這幾天我們都有好好訓練。”
他們都是按照之前軍營的訓練,也不知道郡主會對他們有什麼安排,也不讓他們隨性保護她。
沈糯舟看他們滿頭大汗的,應該是天不亮就起來訓練了。
她把手中的五本書給狼歧,“兩天時間,所有人都要背熟,兩天後我過來抽查。”
“分為五個小組,一個小組十人,把書中的內容抄寫下來。”
有人悄悄的舉起手,弱弱的道:“郡主,我們隻會識得幾百個字。”
沈糯舟冷聲道:“那就學,活到老學到老,這句話我希望你們刻在心裏,要是連識字那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那我這裏也不需要你們。”
小軍隊立馬肅然起立,“保證完成任務!”
他們能上戰場,區區識字的小事,他們也一定可以做到!
沈糯舟很滿意他們的表現,筆墨紙硯都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其中有幾個人學過幾天,狼歧作為他們的領頭人,自然不能輸給他們。
安排好這邊的事情,她用輕功去夜王府。
來到的時候,君蘭墨剛好吃完早飯。
藥浴準備好,放在他的臥房中,一陣煙霧繚繞,藥香味濃鬱。
浴桶下隔著鐵片燒著炭火用來恒溫,把布布弄出來的化千液倒在藥浴裏。
寬闊的肩膀,胸膛的肌肉線條流暢,微微起伏著,內裏的膚色比女子還要白,步履穩健的邁入浴桶中,幾乎透明的褲子,肌肉在他坐下那一刻,清晰和褲子貼合。
沈糯舟咽了咽口水,這還是她第一次那麼全麵的看到他的肉體。
君蘭墨故意走的很慢,他知道她喜歡他的身體。
姚半雙無語的坐在一旁,他就是一個工具人,倒水配藥都要他做。
堂堂一個王爺,竟然出賣色相去勾引一個小丫頭,真的沒出息,太沒出息了。
腳被她的握住的時候,他身體沒來由的燥熱和緊張,軟軟又有薄繭摩挲的癢。
在穴位上紮了幾針,輕輕的放下去。
一套針灸下來,沈糯舟把一半浴桶蓋子蓋上,姚半雙在一旁輔助。
等待的時間裏,沈糯舟用內力慢慢的疏通經絡,讓藥效進入內裏。
半個時辰後,君蘭墨已經沒有辦法去胡思亂想了,身體的疼痛讓他思考不了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