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蘭墨看著她裝,宸太妃在桌下踢了他一腳,沒成想踢到了君白牧。

一臉懵圈的君白牧,他張了張嘴巴,看向宸太妃,宸太妃給他使個眼神。

君白牧了然,立馬接話,“郡主,皇兄和姚先生昨日還和本王說新出的話本好看呢,今早進宮也聽太後太妃說起這件事,郡主的話本如此精彩,隻可惜宮裏也沒能多幾本。”

沈糯舟腦子一轉,“臣女往後出書,一定給太後和太妃先送進宮。”

太後和太妃對視一眼,嘻嘻嘻!

拿到啦!

不用搶啦!

開心!

午膳是在慈寧宮用的,沈糯舟自從喝了姚半雙開的藥,胃口有點下降,也沒有多吃什麼。

宸太妃和她聊了不少話,忽然看向她胸前的玉佩。

“呀,這個玉佩樣式似乎沒見過,這是紫玉琉璃做的嘛?”

沈糯舟低頭拿起玉佩,點點頭,“嗯,這花名為玉葡萄,生長地方比較苛刻,很少可以見到。”

這是冷老頭忘記答應給她煮粥,在玉石房掏了一塊玉石,教她練手做出來的。

這花是她很喜歡的一種花,正好底部和紫玉琉璃一樣,雖然工藝做的不太好,冷老頭給她修過,還是被她拙劣的工藝影響了。

可惜的是,有一塊不見了,早知道就不拿來踢毽子了,碎了之後,她哭唧唧的跑去找冷老頭,他拿去分為兩塊。

後來也不知道被她丟到哪裏了,反正現在隻剩下一半了。

太妃問道:“這塊玉佩看著挺好看的,誰送給舟舟的呀?”

沈糯舟把這塊玉佩的來源說了一遍,當然有些現代的信息她是不會說的。

在場的人聽的很認真,夏星禮認真的看著手中的玉佩。“這塊裂痕是?”

沈糯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小時候無聊,拿來當毽子踢,所以裂開了,其他都修好了,就是這塊地方沒修好,師父也不讓我學修玉石,說是我沒天賦,我就不學了。”

見過凡爾賽的,沒見過那麼凡爾賽的。

如此名貴的玉石,被你拿來當毽子踢!

夏星禮點頭,太後表現得很喜歡上麵的花樣,“舟舟,哀家還沒這個花樣的玉飾,不如你畫下來,哀家讓人看看能不能做出來。”

沈糯舟當然不會拒絕,反正就是一朵花而已。

她跟著太後和太妃離開,夏星禮把玉佩放下。

君澈津連忙讓德順公公拿出一個盒子出來。

幾人把一整塊玉佩合起來,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眼中滿是震驚,“皇叔,當年先皇說,此玉佩的另一半擁有者是天女,郡主是此人嗎?”

君蘭墨之前隻是懷疑,這件事隻有皇室和司天監的人知曉。

那個神秘人沒有人見過,小貓的師父到底是何人?

沈糯舟正在畫圖,太後以為她準備用鋼筆畫,沒成想她的筆墨如此好。

“舟舟,你這筆法穩健,流暢,不輸京中大多才女啊。”

沈糯舟憨憨的解釋道:“嗬嗬,臣女學其他東西都還可以,就是不會寫毛筆字,歪歪扭扭的怎麼都寫不好,所以才用鋼筆寫字。”

她說的也是事實,太後和太妃了然,“原來如此,哀家之前見你用炭筆畫作已經惟妙惟肖,卻不曾想你筆墨畫畫的更出彩。”

她們想不通,到底是什麼人才能培養出一個那麼優秀的人才,聰慧又迷糊。

實在可愛的緊。

殿外的幾個男人,確定了這是一塊玉佩,隻是被某人踢毽子踢壞的,他們卻珍藏多年。

說實話,心情有點複雜和奇怪!

其實他們心裏都有答案了,她什麼都會,那麼與眾不同,可她又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或許她是被瞞著的,這塊玉佩是人家隨手做出來的,當然不會往這方麵多想。

沈糯舟出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玉佩被夏星禮還拿在手中,她不好意思問,夏星禮在她坐下的時候,給她係了回去。

“這玉佩用料珍貴,郡主可要好好保護才是,不過郡主的師父如此寵愛你,不知可還有什麼新奇的花樣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