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 章 說的很好,下次不要再說了(1 / 2)

清晨。

出門步入大街的時候,耳邊傳來不少聲音,沈糯舟聽了一個大概。

說是南靖國的公主昨天和使臣們已經入住驛站,有不少人好奇這一位公主長得怎麼樣?

還有人好奇南靖國的公主是來和親的還是其他原因?

不可避免的是,百姓雖然好奇,也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麵。

來到國子監,沈糯舟沒想下車去接沈稚眠,卻被他的書童告知,沈稚眠被留在學堂裏了。

不得不下車,來到學堂,看到沈稚眠孤零零的坐在位置上。

“發生什麼事了?”

沈稚眠聽到她的聲音,嗖的一下立馬站起來,衝過去想抱住她可又不敢,雙手無措的捶在兩側。

他咬著唇瓣,垂眸呢喃著,“我三天前以為和先生探討了一下府衙的案件,先生說我見識短淺,一個小案件無需過於複雜的拓展,我覺得案情另有隱情,這才和先生辯駁起來,先生罰我在此思過。”

沈糯舟一臉懵圈,上學就上學,怎麼還和案子扯上關係了?

沈稚眠帶著她坐下,娓娓道來,“是一個外來的暴發戶,他的兒子對一個有婦之夫動手動腳,那個婦人半年前夫君就病逝了,現如今在守寡,聽別人說那個婦人長得容貌端正,性情溫和,小兩口生活的挺好的。”

“自從她的夫君生病後,她不得不撐起一個小家,因此還小產了,婆母也對她淨是大罵,一個月前查出她懷孕了,婆母更生氣了,說是要把她浸豬籠,可我覺得事情肯定還另有隱情。”

“自從她夫君去世,暴發戶的兒子就日日去騷擾那位婦人,鄰居們看在眼裏卻不敢把話說出來,加之婦人也在這時懷有身孕,難免有些人說閑話。”

“後來,她婆母就大鬧公堂,她解釋了說什麼都不知道,可沒人聽她的解釋,那個暴發戶聽到消息,就派人過來說要抬她進門,婦人不樂意,無奈之下撞在柱子上,沒死成被婆母帶回家。”

沈糯舟也搞清楚,隻是她有點不明白,稚眠幹嘛關注這種事情?

“你從哪聽來的消息?萬一那個人真的出軌了呢?”

一個比喻,畢竟她不知道那個人是否在演戲還是有其他的苦衷。

兩人離開了國子監,有沈糯舟親自上門來帶人離開,也沒人不敢不放人。

一路上,沈稚眠還和她說了許多那個案子的事情,沈糯舟很客觀的分析了一下。

一方麵要麼就是婦人真的不知道自己肚子有孩子的,婦人為了自證清白寧死不屈。

第二就是,那個暴發戶給人下藥,加之府裏也沒有子嗣,聽到她說懷孕了,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抬進門先說。

側麵也證明了一件事,暴發戶一定和那個婦人發生過關係。

第三,婦人不滿公婆,丈夫也沒了,她一個正是青春年華的年紀,要尋個第二春,也是正常,隻是三年未過,不好明目張膽的和人幽會,卻被婆母意外發現她懷有身孕,不得不為之。

去茶樓接上沈瞻詞,三人一起來到郭府,沈糯舟是第一次來。

郭大人聽聞她來訪,帶著夫人一起在正廳裏等她。

郭夫人見到她剛準備給她行禮,沈糯舟快步上前扶起她,“夫人無需客氣,我們今天就是來串門的,您不嫌我們吵鬧才是。”

郭夫人看了一眼郭大人,見他點點頭才笑了笑,“郡主說的哪裏話,府裏也是安靜的很,郡主來了熱鬧一番才好。”

說了一些客套話,幾人在四麵環春的茶室內,閑談樂趣,大多數都是沈瞻詞和郭大人說話。

沈稚眠在一旁默默的插兩句話,郭府他來過不少次,今天郭大人的孫子去走親了,沒個四五個月也回不來,郭府才那麼冷清。

倒是沈糯舟和郭夫人,兩人聊的倒是不錯,或許這就是女人吧,加之沈糯舟就是一個社交達人。

化妝、衣服、吃食、詩經等各方麵就沒有她不會的,郭夫人覺得她無所不能,看著她眼睛都放著光。

此時的禦書房卻沒有那麼和氣融融了,氣氛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