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花樓幾次,就見他們幾次,恩愛兩宜,卻披著一層不屬於他不適合他的衣裙穿梭街頭。
長舒了一口氣,眼神迷離的淺笑,“人生在世幾十載,二位公子何必在乎別人如何看?眼前的美好抓緊便是多一分的珍惜和快樂,生來便是如此,何必扮作其他?隨心所欲是對愛情最真摯的回憶與陪伴。”
身著白色衣的男子,看了一眼身邊的人,臉頰被酒氣熏的微紅,臉上的英氣卻怎麼也掩蓋不住。
他喜歡的便是英氣的的他,而不是怎樣的他。
“多謝姑娘提點,在下明白了。”男子看了一下四周,“姑娘的意中人怎麼沒來?那位公子對你關心和喜愛可是真心以待。”
那位男子很美很俊,但他不喜歡,隻有身邊的人才能讓他的心重新跳動起來。
沈糯舟呆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什麼男子?我沒帶男人啊。”
二人瞬間恍然大悟,笑著點頭,“嗯,不是男子,姑娘早些回去吧,我們也告辭了。”
沈糯舟慢半拍的點頭,迷糊的轉身離開。
紅色衣裙的男人靠在白衣男人懷裏,“這位姑娘好生厲害,我的易容術那麼好,她一眼就識破了,而且她的酒力也好的很。”
男人摟住他的腰,低頭親了他的額頭,“一醉解千愁,不為情愛,她還小,那位公子許是做了讓她不開心的事情,情愛之事需要契機,你便是我的契機!”
“去你的,我再也不要穿裙子了,你不許亂玩。”
“別呀,相公,為夫錯了。”
“.......別鬧....還在街上呢.....”
“就一下.......”
“..........”
回到驛站,沈糯舟扶著欄杆跌跌撞撞的上樓,守衛剛想阻攔她,房門就被一腳踢開了。
她回頭打了一個酒嗝,胡亂的指了一個方向,“出去!不要進來!我要覺覺......”
砰———
房門關的結實,守衛一臉懵圈。
這不是王爺的房間嗎?
一群人站在樓梯口,看著燭火熄滅,人影也隨之不見,書南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伸出手想要開門,離木和離清擋在她麵前,“王爺在沐浴。”
書南瞳孔震驚,“你....你們說什麼?那郡主....她她....郡主外出回去,都要......”脫的隻剩下小衣才睡的!
正在洗澡的君蘭墨,剛準備起來穿衣服,房間的燭火就被滅了。
警惕性極高的他,隨手拿起一件長袍套在身上,赤腳走出屏風。
內力深厚的人,耳目都格外的靈敏,縱然他意誌力再強大,也經不住眼前的誘惑。
光溜溜白花花的誘人的畫麵,長發及腰的落下來,地上淩亂無序的衣服。
沈糯舟脫掉之後一層束縛,白色蕾絲小花精致的小布料,掛在床榻邊。
鑽進被窩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腦袋暈乎乎的沉下來。
繡眉皺了一下,翻了身又聞了一下,嘟囔著:“你給我換熏香了。”
君蘭墨走過去,走到離床榻隻有一米的距離,雙腳怎麼也動不了。
每一件衣服,都是他觸不可及的存在,肚兜他見過,隻是如此好看也小巧的小衣,倒是別有一番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