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蘭墨說著緩緩起身,沈糯舟眨了眨眼睛翻身坐在他腿上,小手揪著他的衣領,“你什麼意思?”指著這宮殿,“這不是你宮殿?敢作敢當才是真男人,你別搞這些小人做派。”
君蘭墨一手放在後腦勺上,就這樣看著她霸道的坐在自己的腰腹上,饒有趣味的勾起唇角,鳳眸的光芒在眼底悄然盛開。
“你確定要看看本王是不是男人?郡主這一次可莫要後悔,逃了去。”
說著腰腹挺了挺,沈糯舟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猛的跳開,紅著臉拿枕頭砸過去。
“你不要臉,大變態。”
若是自己二十歲的身體還能跟他試試,這具身體才十五歲,這是強奸兒童吧?
想著打了個冷顫。
轉身準備下床的時候,看到殿中站滿了人,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然後默默的轉身抓著君蘭墨。
“這夢還挺多人物哈,嗬嗬嗬嗬,我好像看到皇上了,模樣挺清晰的哦。”
君蘭墨慢條斯理的整理衣服,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冰冷的聲音比這天氣還要冷上幾分,“大晚上不睡覺去怡紅院,如今倒是想起來做夢了?沈糯舟!”
沈糯舟悄悄的瞥了一眼一群人,一把推開身邊的男人。
君蘭墨被她突然的動作弄的懵了一下,腳步往後退了兩步。
就見小女人整理衣服,站直身體,尷尬的笑起來,“嗬嗬嗬,好巧啊,我還有一些事情就先回去了,你們繼續哈,嗬嗬嗬嗬......”
準備挪著瘸腿過去拿包袱和扇子,君蘭墨快她一步把她的東西掃到一邊。
平陽公主看得一愣一愣的,咽了咽口水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沈糯舟。
“恩人,你還記得我嗎?在五個月前的一個晚上,你救了我和我的隨從,還給了我幾錠金子作為盤纏。”
然後拿出自己從她馬背上扯下來的珍珠磚石碎鏈子,“這是在你馬背上扯下來的,我給你做了一條新的,若是你不喜歡,我改日去紅袖閣給你拍一條回來。”
紅袖閣門票她是一定會有的,每年皇室都有五張門票,自己要一張母後她們自然會給。
沈糯舟沉默的看著她,一言難盡的看她,“你哪位?”
她什麼時候那麼善良了?
平陽公主見她不記得了,有些著急,“是我啊,馬車當時遇到了刺客,你....然後你一人三兩下的就把人給解決了,然後帶著我去找客棧了,隨後就給了我盤纏,當時你蒙著臉,如今日一般身著同款的衣服,這條腰帶我記得,和我那天見到的一模一樣,恩人,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她想了五個多月,恩人竟然不記得她了,定然是生活太艱苦,這等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
沈糯舟垂眸想了一下,布布提醒了一下,小手一拍腦袋,“哦,我記得了,那天我趕著去吃豬蹄,然後順路救了你,所以你為了這這件事,你綁架我?”
君澈津:“.........”
君蘭墨:“.......”
平陽公主:“........”她還不如一個豬蹄?
宮女太監:“........”
書南:“........”
“不是,不是的,你聽我解釋。”平陽公主急的小手不停的擺,“我的人太粗魯了,我已經罰了他們的月俸了,你別生氣,我就是想要親自謝謝你,那天若不是你及時出現,我和我的人可能就要命喪當場了。”
沈糯舟不在意的擺擺手,“話也說了,小美女,下次可別這樣了,陌生人可不能隨便帶回家,還是外麵亂撿的男人女人,沒個好東西。”
扶著一條腿挪著步子,君蘭墨這時候拿著她的扇子,幽幽的道:“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郡主好生有才華,本王有些好奇這怡紅院哪個姑娘小館讓郡主如此念念不忘?”
作的一手好畫,寫的一手好詩,怎的為了一個見不得光的人回來第一天就迫不及待的去見她?
他陪了她一路,護著她,顧著她,怎的就不能給他一點好臉色看?
君澈津抿唇看著,皇叔這醋吃的明眼人都能瞧見了。
平陽公主腦袋一空。
郡....郡主?
皇叔的....皇叔心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