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沒把脈呢,從哪看出來的?
嫣兒臉色不好嗎?挺紅潤的呀。
皇叔也不知道管管郡主,這話私底下說就是。
君傾染正在慶幸自己沒帶婁晚棠出來的時候,沈糯舟就看過來。
“逸王殿下,怎的今日不見逸王妃?算起來,我也算是逸王妃的好友了,莫不是勞累過度,起不來了?晚棠禮儀極好,也是想我的,逸王殿下怎的跟攝政王一樣,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呢?”
君傾染抿唇,耳尖通紅,“她...晚棠她早起鍛煉體魄,我也是剛從宮裏出來,沒來得及帶她出來。”
沈糯舟莞爾一笑,看向夏星禮,“是嗎?那為何槐王妃在這?槐王府的蠟燭也挺少的,攝政王這方麵怎的就疏忽了?”
被點名的君蘭墨,沉聲道:“本王尚未娶妻,不知其中樂趣,郡主盡管教訓他們就是。”
眾人:“.........”
合著不是你自己丟臉是吧?
“哦?不知其中樂趣?”沈糯舟饒有趣味的托著下巴看他,伸手把他掌心的橘子皮拿出來,“攝政王真的不知道還是沒體驗過?那日看的書不是搶的挺得瑟的?我倒是一眼都沒瞧見,槐王府倒是從天黑到天明歡快不定呢,攝政王當真不知其中樂趣?”
君自謙臉燥的慌,他沒搶,這不是你讓我們看的嗎?
幾個月前的事情都能翻出來,真的服了。
宸太妃心不在焉也被這番話拉回來了,眼巴巴的看著他們,左看看右看看。
太後也是一臉吃瓜像,原來她們不知道的事情那麼多呀?
君蘭墨抬眸和她對視,下意識的想要撚手中的珊瑚串,卻被一隻小手撫摸一瞬,抽了出去。
輕柔的觸碰,冰涼的觸感,心跳驟然加快。
喉結上下滑動,咽了咽口水。
沈糯舟看著手裏的珊瑚串,眉梢的碎鑽閃著光,“我的東西,攝政王怎的隨手拿著?難怪我找不到了,合著在攝政王手中,倒是一樁奇事,攝政王不給臣女一個解釋嗎?”
“我...你那日掉在王府,神武將軍來接你,你走的著急,我就撿起來了。”君蘭墨有些不自在的解釋著,“想還給你,你不在了。”
沈糯舟心漏了一拍,珊瑚串她有很多,這隻是其中一串罷了。
並沒有很重要。
若不是在金鑾殿無意間看到,或許她這輩子都不會想起來這串珊瑚串丟了。
被保存的很好,光滑程度可以看出時時刻刻都拿在手中,祈福時,他便是用這一串她已經不記得的珊瑚串祈福嗎?
大笨蛋,明知道她不需要祈福。
很長,珊瑚串在她手腕繞了兩圈,勉強才不掉下來,君蘭墨眼眸不舍得看了看,指尖捏在一起。
她要收回去了,是自己逾矩了。
“如今物歸原主,郡主好生收著才是,別讓其他人撿了去。”
沈糯舟瞥他一眼,這小嬌嬌,像是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把他吃幹抹淨不負責的渣女似的。
話本看那麼多,腦子都看出問題了。
“王爺說的是,定然不會再丟了。”沈糯舟抿唇壓住上揚的唇角,“這珊瑚串啊,臣女以後是要送給心上人的,未來的夫君若是知曉這珊瑚串丟過,心裏怕是不舒服,王爺可要給我好好解釋解釋才好。”
小樣兒,打仗的時候那麼牛逼,表個白都不會,承認喜歡她,跟她說喜歡她,就那麼說不出口嗎?
她就那麼見不得人?
別人都是男人給女人送花,她都主動給他送一院子花了,他還在猶豫什麼?
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