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個院落中,阮琴晚拉著雪鬆鶴問:“聖旨是不是已經下了。”
雪鬆鶴停頓了一下說了聲:“是的。”
阮琴晚歎了口氣說:“果然,受寵和平淡隻能得其一,我是這樣,秀虹是這樣,現在落落也是這樣,而且還不能是正妻,不是比我和秀虹還要委屈嗎?”
雪鬆鶴聽到立馬安慰道說:“夫人,落落嫁給臨淵國太子後是太子的正妻,太子妃。”
“正妻,好。”
說著這話阮琴晚反應了過來驚訝的問:“什麼,你說正妻,和親的人嫁到別國不是不能當正妻嗎?”
雪鬆鶴回答:“是這樣的,今天落落沒去皇宮前,我和臨淵國的太子殿下先被皇上叫了進去,皇上的意思是想讓落落當平妻嫁給臨淵國太子,我自然不同意便說,落落不是正妻的話,就不嫁過去。
當時皇上很為難,就看向了臨淵國的太子,見臨淵國太子沒回話,正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臨淵國太子就開口了說,如果是落落的話,他就會娶落落為正妻。
所以可見這太子是個人品好的,夫人可以不必那麼擔心。
“這樣嗎,我明白了,快去吃晚飯吧。”阮琴晚說
說完朝著門口喊了一句:“甘寧,把落落和業兒叫到前廳吃飯”
“是”
甘寧回答,回答完後,阮琴晚和雪鬆鶴一起走向了前廳。
沒一會兒,雪林業和雪落觴也到了前廳坐了下來。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起了晚飯。
第二天早上,雪落觴起身,想到傅澤宇昨天跟她說的話就把紫煦叫了進來,給她梳妝。
雪落觴等紫煦梳好妝,起身和紫煦往府外停著的馬車走去,乘著馬車,前往花滿樓。
等到了花滿樓,紫煦率先下了馬車,隨後扶著雪落觴下來。花滿樓門口等候淩霄看見了迎了上去
說:“落觴公主,我家殿下已經到了,我帶著你們上去。”
雪落觴微微頷首就跟著淩霄走到了花滿樓的其中一個包間。
淩霄打開了包間門說:“殿下,落觴公主來了。”
傅澤宇聽到說:“請進吧,落觴公主。”
雪落觴聽見了便帶著紫煦走了進去走到了傅澤宇對麵的位置坐下。
雪落觴問:“不知太子殿下有何事要跟我說?”
傅澤宇笑了笑說:“落觴公主果真爽快。”隨後看了眼站在雪落觴旁邊的紫煦
“自己人,我的事情她都知道,這次的話,她不會說出去的。”
“那就好,落觴公主是這樣的,我現在雖是臨淵國的太子,可是我並不是父皇器重的皇子,隻是空有個名頭,父皇還有點厭煩我。”
“我看出來了,這次執意要娶我當正妻,你就不怕,會更加惹你父皇厭煩嗎?”
“都已經惹父皇厭煩了,在惹點也不會怎麼樣,況且我覺得娶你是值得的,我相信你不止我現在看到的這點本事,當然我可以跟你交底 我也是有底牌的,我們兩個的本事和底牌和起來,會把現在的局麵扭轉過來。”
“嗯,你說的扭轉局麵,我也相信,我也跟你交個底牌,我有喜歡的人,如果那人在早一點回信,我不會同意和親這件事,可是他沒抓住這次機會,我既然嫁給了你,那麼我會把喜歡的人忘掉,專心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