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琳鑫走後不久,一名身穿鐵甲滿頭白發麵頰蒼老的將軍來報。
“報——”來的是嚴固封,他是秋之國的三軍主將,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稟報國君,在城南一帶,發現常白山的蹤跡。”嚴固封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道。
“哦!你可親眼所見啊!”
“老夫親眼所見,他已經被困在了破廟之中,而且他中了老夫的五步散,性命垂危。”
“嗯!走,率領三萬步兵前往城南,我要禦駕親征!”
……
行軍速度很快,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城南。
“圍”葉銘疆下令,將城門封鎖,裏三圍外三圍,圍他個水泄不通。葉銘疆則親自帶領一萬兵馬,前去破佛廟中。
……
一名年過五旬的中年男子,正倚坐在佛像之後,他麵色蒼白,嘴角發黑,是受五步散的侵害。
“咳……咳……”咳出的鮮血已成暗黑色,將白花花的胡子染至黑色。
“真的……要葬於此……地了嗎?未完成的……大業,將要止步於此了嗎?”常白山,仰望著房梁,心中默想道。
“喂……常白山,你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身受五步散已經命不久矣,不如出來投降,給你留個全屍啊,啊哈哈哈哈。”外麵,嚴固封衝著佛堂裏的常白山挑釁的喊道。
常白山抹了抹嘴角的鮮血,緩緩走到佛像前麵,跪了下來,雙手合十,閉上雙眼,拜了拜佛像。整理了一下自己:頭戴蓑笠帽,臉掛麵具,身著黑衣,脖上圍圍巾,背後一把長刀,腰間一把匕首,雖是刺客裝束,卻有一股俠客韻味。
當常白山再次睜開眼時,目中不在留情,盡顯殺意。
打開門後,一道藍光閃出,包圍此地的一眾將士全都沒看有人出來,還沒緩過神來,前排士兵的腦袋紛紛落地,脖頸處的割痕光滑如鏡。
“啊!這是……跡體決……難怪。”一旁的嚴固封不禁發出感歎。
又一眨眼的功夫周圍一半的士兵腦袋都已落地。
“‘萬人敵’的稱號果然不是白得的,名不虛傳。老夫隻得親自會會他了。”說罷,嚴固封揮刀向常白山。
年過七十的嚴固封依然不減當年之勇。
麵對嚴固封突如其來的攻擊,常白山並沒有慌張,騰空翻滾,右手抽出背後的長刀,格擋下了嚴固封的攻擊,一招未成,他又抽刀橫劈向常白山。
常白山迅速踩其刀上,一個空翻來到嚴固封的身後,匕首揮去,嚴固封急忙向前轉身躲開,可仍然被長刀傷到後背,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不服氣的嚴固封又提刀向他砍去。常白山拿起長刀接去。
“跡體訣”兵器碰撞的一瞬間,在常白山眼裏都是特別慢的,他丟下長刀,拿著把匕首來到嚴固封身後向他刺去,嚴固封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還朝前麵砍去,就這樣他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刀,可常白山刺的並不是要害。
受到攻擊後,他才反應過來,捂著受傷的胳膊,退回了原地。
“你這廝,甚是可惡,我一把武器,而你卻用兩把武器,甚為不公,有種就將其中一把武器丟掉,來場公平對決。”打不過的嚴固封開口叫道。
聞言,常白山將長刀收起,隻用一把不到七寸的匕首。
見常白山隻留有一把匕首,他信心大增,揮舞著大刀向常白山砍去。
“咻”
常白山被攔腰砍斷。
“好”坐在最高位的葉銘疆激動的站了起來,“嚴將威武”隨著葉銘疆喊道,眾士兵也開始喊著。
可嚴固封卻呆愣在了原地,瞳孔睜大,背後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的大刀已然斷開,背後所站之人便是常白山!
身後的士兵也停止了喊叫。~
“常白山,跡體決,身形似水,虛已碰身,實則已敗!不愧是常跡水。”嚴固封自言自語道。
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卻沒料到常白山鬆開了手。
“常某的匕首不殺老幼,你走吧!”常白山說道。
嚴固封先是一愣,後悻悻離去。
回到葉銘疆身旁,嚴固封道:“國君,我不是他的對手,軍中也無人可與其爭鋒,我看,要不然還是撤軍吧,反正他已經中了五步散,活不長了。”
在思考了一會兒後,葉銘疆還是不答應撤軍。
“不行,我一定要拿他的人頭,告誡秋之國國民,這就是和他作對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