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禾歎了一口氣:“清秋,你得改個名字了。不然以後她們還是會找你的麻煩。”
清秋點點頭:“奴婢的名字本來就是小姐賜的,請小姐再賜一個,奴婢不在意的。”欣禾想了想說道:“以後你就叫念秋吧!”
清秋破涕為笑:“念秋,小姐常記得我,所以叫念秋,是不是呀!小姐,奴婢喜歡這個名字。”
欣禾也笑了:“對,我總是想著你,你是最好的丫頭了。”主仆兩個說說笑笑地向著櫻園走去。
因為惹了娘親生氣,欣禾沒有再敢往外跑,天天照時給娘親請安。紀婉然又病了幾天,不過有兩個女兒天天在身邊噓寒問暖,紀婉然倒也是很高興。
不過,這幾天,欣禾的確是發現娘親的脾氣真是變壞了,一點點小事就要發火嗬斥人。
平日不發火的夫人發起火來讓下人們很害怕,一個個噤若寒蟬,還是秦清顏上前去勸慰了幾句,紀婉然才收起了滿臉怒容,看著清顏笑得甚是慈愛的樣子。
欣禾看著這樣的娘親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可是又說不出到底哪裏奇怪?隻好壓下這個奇怪的感覺。
想起來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爹爹講,欣禾瞅了個爹爹在家的日子去了爹爹的書房。
秦明軒看見女兒進了書房,就笑著放下了手中的書本,看向女兒:“囡囡今天沒有去找你於伯伯練劍嗎?”
“娘親這一段時間身體不好,囡囡在家守著娘親呀!”欣禾給爹爹行了一禮就站在了書桌前麵。
秦明軒笑著從書桌後起身,走到了欣禾身邊:“好,你和清顏兩個都是爹和娘的好孩子。這一段時間,連調皮的楠兒都乖了好多呀!”
欣禾笑嘻嘻的拉著爹爹的衣袖坐在了茶椅上,欣禾給爹爹斟了一杯茶雙手捧給爹爹。
秦明軒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看向女兒:“囡囡上次說有重要的事情要給爹爹講,是什麼事情啊?”
欣禾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說起,隻能還用以前的舊借口:“爹爹記得囡囡給您說過,囡囡會做一些奇怪的夢的事情嗎?”
秦明軒臉色一凝:“怎麼,你是又做了什麼奇怪的夢嗎?”
欣禾點了點頭說到:“爹爹,這次女兒做的夢有些支離破碎的,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好像是爹爹和於伯伯都被成親王所害,他是朝中最大的奸臣呀!”
想起念秋所說的娘親的脾氣暴躁,欣禾又接著說到:“還有夢中娘親似乎也被他人所害,但是不清楚是誰,所以女兒夢醒後就很著急。”
“成親王?!不會吧!”秦明軒有些不敢相信女兒所說的話。成親王救駕有功,被封了親王,雖然掌管宗室事務,可是為人謙遜有禮,也未有插手朝政的跡象。
朝中百官說起成親王那都是有口皆碑,讚不絕口的。
欣禾急忙說到:“我也知道這很荒謬,可是女兒上次做的夢就是真的,咱們提前有了準備才不致於被沈拓所害,所以這次夢境雖然荒謬,可是女兒還是想提醒爹爹要警惕成親王。”
欣禾有點著急地看著爹爹:“爹爹,您想啊,當時沈拓給沈貴妃毒藥是南疆毒藥。沈拓那人的黨羽都在江南一帶,他又是如何得到了南疆毒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