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從馬場回來之後隻消沉了一瞬間,又變回了那個浪蕩公子哥兒,現在正在生日宴會上和幾個生意夥伴談笑風生。
我除了八卦,對他們的商業合作絲毫沒有興趣。今天來的沒有導演,也不需要去套套近乎,幾個頂流之間自有他們的話題,我也插不進去,隻能自顧自轉轉,時不時吃點水果,甜點,不得不說,這點心是真心不錯!
“無聊嗎?”
我回頭,是馮葉清帶著兩杯香檳。
“還好!這個很好吃!”我舉了舉手中被我吃了將近一半的提拉米蘇。
她衝我微微一笑,媚態叢生,將手中的香檳遞了一杯給我。
“這個也不錯,你可以嚐一嚐!”她說著,啜了一小口,酒杯上印上了一個淺淺的口紅印,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我也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嗯,不錯!”
我頓時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不知道後麵再說些什麼,隻能又喝了一口香檳。
“我昨天又找嘉祺談話了,你應該看到了,就在馬場。”她言語中滿是酸澀:“但是他還是沒能原諒我!”
說完她仰頭將酒一飲而盡:“不再做無用功的爭取了,看來那條路是真的行不通,他固執得很。”
馬嘉祺不是固執,任誰親眼看到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滾床單還能夠原諒並重新接受她才是真的有病吧!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特別特別想告訴他,那個馬天明真心不靠譜,已經訂婚了卻滿是花花腸子。
她朝我眨了眨眼睛,“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先走了!”
誒誒誒!還沒告訴我馬嘉祺人格分裂症的事呢!
一想到我那精心調製的咖啡被這兩人分食殆盡,我就氣惱!出門隻帶了這一點點藥!唉!
看了看馬嘉祺的方向,已經不見了他的身影,不知道又跑哪裏逍遙去了,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可惡!我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我的酒量還可以,啤酒的話可以喝個半件兒,白酒也就四兩的量,但這香檳也不知道是多度的,喝起來不覺得怎麼樣,但是後勁兒也是夠大的!沒過多久,我就有些頭暈目眩!
喝了點蜂蜜水想緩緩這個酒勁兒,但好像並沒有效果,我全身開始發熱,燥得難受。
“安靜小姐,馬總說他在等您,請這邊來!”
這個馬嘉祺,還有點良心,我跟著服務生走了幾分鍾,發覺這並不是出酒店的路,而是去客房的路,我心裏有些發慌:“你剛剛說的馬總,是哪個馬總?是馬嘉祺?還是?”
“是馬天明馬總!”
我心道不好,轉身欲走,卻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兩個人,迅速將我兩手腕後扭,我想掙紮,卻發覺全身癱軟,完全沒有力氣。
我被扔在了床上,馬天明從浴室走出來,才明白被馮葉清算計了!那杯香檳有問題!
馬天明氣定神閑走到我麵前,向後拉扯著我的頭發,迫使我抬頭看他:“怎麼樣?再看不上我,不還是一樣跑到了我的床上!”
他伸出另一隻手來摸我的臉,我用盡力氣將臉別過去,這個動作似乎激怒了馬天明。
他甩了我一巴掌,這一巴掌倒是把我打得清醒了些,我用力掙紮,甚至準備給他一腳,但藥勁實在是太大,我奮力的動作在他的眼中好似扭動身體。
馬天明露出淫邪又興奮的笑來:“這麼饑渴難耐!想不到你還有受虐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