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賈安在袁勘的情報幫助下,成功勒索了不少那日在茶館奚落他的人,而且根據家世,家世越高被勒索的金額就愈大,偏偏這些人敢怒不敢言,因為本就是他們理虧。賈安在連續的金錢收獲下漸漸有些飄了,但沒想到卻在麵對剩餘兩個身世最貴重的人身上栽了跟頭。
他利用這種招人恨的方法斂財,但也並非全部管用,有些人是真的潔身自好沒有做過任何壞事,無法造成威脅例如金陵江氏的嫡孫江齊,還有些人則是屬於絕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自己,例如明威將軍之子潘玉山。
潘玉山此人比起江齊和岑子騫更為凶狠,隻是這種狠隱藏在溫和俊朗的表麵之下,連賈安袁勘都被他瞞過去,回家途中被人圍上,想要教訓一番。
這些個個都是彪形大漢,手上不光拿著刀子棍子,二話沒說就朝他們砍過來。
袁勘自幼習武,身手矯健所以沒有被打傷,賈安雖然有袁勘護著,沒有被刀子砍到,卻倒黴的挨了幾棍子,整個背部青紫一片,袁勘拉著他跑了兩條街才跑回賈家。
回到家時,賈安還驚魂未定,雖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那種刀尖帶著冷風從脖子前劃過的感覺,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嚐試了。
阿江阿沅看見賈安被人攙扶著進來,頓時嚇了一跳,驚詫之餘就要大喊大叫,賈安及時製止,他可不想過早地就被發現自己在做的事。
“都閉嘴,給我弄些藥酒來,就說是有誰不小心磕到膝蓋了,想揉一揉。”
待到兩個小廝出去後,賈安感激又抱歉的看了眼袁勘:“抱歉袁兄,不能招待你了,還要感謝你帶著我從圍牆上翻進來,否則我都不好解釋。”
是的,賈安是被袁勘從牆邊上翻進來的,這還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幹這麼不雅觀的事,但不得不說很刺激。
袁勘擺擺手,無所謂:“這有什麼,你這種讀書人肯定做過鬥雞遛狗的事吧,要做過肯定比我還熟練,而且我想著你用這麼得罪人方法來弄錢,一定是因為想自己攢私房錢吧。”
賈安心裏有點不好意思,但自己是真的缺錢啊。
“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想娶媳婦兒了是不是,所以要給自己提前準備好錢財,免得將來妻兒受苦是不是?”
賈安這次臉是真的紅了,心中湧現出一種羞澀。
“那天在狼山上對詩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一股子懷春的樣子。”
袁勘咂咂嘴,一臉玩味的看著他:“你呀,有些多慮了,你家又不是什麼平頭百姓,即便你是庶出該有的待遇還是有的,難道還未有人敢苛扣你們的東西不成。”
賈安一僵,眼中沒了羞澀隻剩下嘴角向上的弧度強行掛在臉上。
袁勘見他沒說話,打趣的樣子也做不下去了,低頭看了看他的表情,一時間睜大眼睛:“不會......”
“沒有!”賈安回過神來,立刻否認。
“那你幹嘛猶豫,快回答我,到底有沒有。”
賈安按住他,兩人雙目對視:“我很認真的告訴你,沒有,我隻是擔心將來沒有人撐腰,妻子會因為我受委屈,所以想用錢財來彌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