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安笑著推脫:“姊妹已有婚約。”
然而徒明遠卻並不覺得可惜,反而是用一種十分曖昧的眼神看著他:“那不如你來陪本王,如何?”
賈安斟茶的手一頓,表情自然好似無事發生:“殿下莫要開玩笑。”
徒明遠伸手撫摸上他的手,食指輕輕的他的虎口上摩擦,聲音緩慢卻又帶著一種低沉的性感:“本王認真的,你待如何?”
賈安立刻抽回右手,笑容完全消失,心裏已經在盤算該怎麼回絕賈茁明日讓他繼續作陪的要求了。
徒明遠被他的反應逗樂了,打開扇子,擋住自己潔白的牙齒:“本王逗你的,你看你,多好玩呀。”
賈安擠出一抹僵硬的假笑,他還真沒覺得有多好玩。
徒明遠笑著飲下最後一口茶,搖著扇子,邊走邊說:“走吧本王還想看看這西湖上的花船如何呢。”
賈安深吸一口氣,心裏不斷默念此人是皇子,打不得,打不得。隨後起身整理下衣裳,跟了上去。
二人來到停靠在岸邊等候多時的花船,船上燈火通明,裝飾著各色鮮花,還有不少貌美女子正依靠在欄杆上,等待二人上船。
徒明遠輕車熟路的坐上主座,身旁圍著一堆衣著涼快的船女支,他十分淡定的喝著船女支遞過來的酒,十分熱情的邀請賈安坐下。
賈安挑了一處離他不遠不近的地方坐下,立刻就有船女支像沒有骨頭一般癱在他身上,被賈安嫌重直接推開,之後又有船女支想要過來給他斟酒按摩,都被他一一拒絕,隻讓這些女人老實呆著就好。
“賈三,你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樣是要作甚?既然是來陪本王的,就耐心享用就是,放心這些女人都是被灌過絕子藥的,不用擔心會有大肚婆去瞧你賈家的門!”
說罷,徒明遠癡癡笑出聲,枕著美人臂,嗅著美人香,再吃上兩口小菜喝上兩口小酒,別提有多瀟灑了。
賈安麵無表情地繼續拒絕這些船女支的招待,他主要是覺得這些女人不幹淨,就算不能有孕也不想碰。
就在徒明遠喝的麵紅耳赤就要寬衣解帶,當著賈安的麵就要上演活春宮時,一個端著酒壺的女子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刺向醉醺醺的徒明遠。
賈安立刻擲出一個酒壺砸向那女人,匕首力道一偏,直接刺中徒明遠的肩旁,痛的他立刻清醒過來,一腳把人踹飛出去。
賈安推開被嚇得驚慌失措的船女支們,跑到徒明遠身邊檢查傷勢,此時又出現一群不知身份的黑衣人,拿刀砍向他們。
徒明遠顯然是練過的,醉酒之下還能與眾人打鬥,賈安隻能保重自身,不斷躲避。
然而很快徒明遠就身形一頓,捂著頭開始站不穩了,那名為首的黑衣人見狀,嘲笑道:“五皇子,你喝那麼多加料的酒,還能站起來算你有本事,可惜,馬上就要死於我等刀下,下了地府別忘了,是太子殿下要你的命!”
說罷就要一刀砍掉徒明遠腦袋,被一壇扔過來的酒壇子打斷,回頭一看竟是賈安。
“臭小子!”
正打算收拾他,卻見賈安扔出蠟燭,正好落在酒水上,這些都是烈酒,火勢迅速蔓延,黑衣人不想葬身火海隻能後退,賈安乘機扶起徒明遠跳入水中,幸好他自幼長在水鄉,泅水本事一流,當那些黑衣人想要追擊時,卻發現早已沒影了。
“老大,怎麼辦?”
黑衣老大想了想,命令道:“扔兩個人進去,就當作是他們的屍體,然後在揚州散布五皇子遇險的消息,我們的人在附近搜尋,一定要在賈茁等人找到他們之前宰了他們,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