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頭最後也沒耐性了,隻能決定到時候動手時候全程跟著。隻要有點錯誤,就立馬糾正,免得李三柱老是搞錯。

也因此,在全村人準備播種冬小麥的時候,出現這一奇景,李老頭不去管自家的田,反而一直跟在李三柱旁邊,稍微做錯一點就會,受到李老頭的斥罵。

李家村的人對此皆是議論紛紛,李老頭的幾個兒子也覺得丟臉,想要把老爹勸回去。

可是李老頭難得能實現自己人生價值,哪裏肯聽勸,愣是就待在李三柱的田裏不走了,搞得李三柱裏外不是人。

冬小麥的播種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這邊阮虎的商隊總算從南邊歸來。

得到消息的全縣百姓探頭探腦的觀望著,上次他們可在這支商隊裏麵買到了不少好東西,這次又是從南邊回來的,怕是還能得到不少南邊的絲綢,茶葉,珍珠之類的。

這次五大家族中,魚家因為涉獵廣泛的且被阮虎看中的商品多,掙了不少錢。

公家作為藥商,不僅收獲頗豐,更是接到了來自南邊的大單子,而且這些單子都是加急的,也就意味著他不一定隻靠阮虎這支商隊,還可以自己組建人馬把藥材運到南邊去賺錢。

公浮高興的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為了這事兒連續請了阮虎喝上三天三夜的酒,就連賈安也被邀請在內,賈安去過一次之後,便以公務繁忙婉拒了。

大概是阮虎性情豪放和公浮交往密切,很快變成了拜把子的好兄弟。

古靜國托阮虎賣過去的糧食並沒有賺多少錢。江南本就是魚米之鄉,西南那邊又有一個天府之國,產量豐富。

阮虎就隻能把這些糧食賣到一些缺糧的地界,然後換取當地的特產和銀錢,所以總的算下來,估計這次隻能算是持平。

不過好在縣城裏那些釀酒的人家釀的烈酒,賣出去的也不少。這些酒家需要不少糧食,因此古家又能掙到一筆錢。

可要論起範家和衛家,那可就真沒賺到什麼錢了,本身就沒有幾個商品能入阮虎的眼,南邊更是有不少好東西。

就拿阮虎從南邊帶來的蘇繡,蜀錦等物,可謂是直接吊打了衛家的布料生意。

許多有錢有勢的太太們無不為之瘋狂,就連見慣了好東西的胡幼繁,也忍不住在阮虎的商隊買了好幾批好料子。

這段時間,衛家和範家人臉色十分不好,尤其是範家。既不能找到新的出路,現在生存空間也被壓榨的很。

範君浩的頭發大把大把掉,每天不是在做無用功的,到處忙碌談生意,要麼就是借酒消愁。

期間四位長老曾經想找範君浩談一談,讓他自請下台,但無不都被範君浩給罵了出去。

“老夫就算死,也得坐在這位置上!”

幾位長老見此,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就怕真的刺激到了範君浩,跟他們來個魚死網破。

而賈安這邊,見範家的情況已陷入僵局,決定打出最後的底牌,幫一幫這幾位長老。

就在阮虎的商隊重新購買錦水縣的商品,準備像去年一樣往北走,開拓邊關的生意之後。錦水縣再一次陷入了寂靜之中,大家都在為過年做準備。

趙四家的帶著難得可以休息一下的趙四走到街上買一些東西,這樣就不用一天天的到處往街上跑了。

夫妻二人剛把東西搬到手推車上,打算回去,迎麵就撞來一個醉漢。

那醉漢手裏還端著酒瓶,跌跌撞撞的就撞到了趙四推的手推車,一時間東西全灑在地上。

趙四家的驚呼一聲,連忙撲上去,把東西全部都撿好,趙四氣不過,直接挽起袖子,就給了那醉漢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