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帶東邪西賤四位兄弟,在山林中一路狂飆,直到感覺敵人追不上來,才慢慢停下來。
“大哥,咱們跑什麼呢?”東邪喘著粗氣,非常不解:
“不就幾個瘦了吧唧的女人嗎,至於跑成這樣嗎?”
“噓,你他娘的能不能小聲點。”田伯光抽了東邪一肩膀,回頭張望四周的山林,四下無人小聲說道:
“我可告訴你們,要不是我帶著你們跑得快,估計你們現在已經成了人幹了。”
“什麼,這麼嚴重?”
“那可不?我告訴你……”田伯光把之前遇到‘依琳’的情景跟他們詳細說一下。
尤其強調了依琳罵人不帶髒字的畫麵。
“你們想一想,那樣一個青春聖潔的尼姑,竟然出口髒話連篇,這簡直太不尋常了。而且她的神態告訴我,此尼姑武功不低,我們去了必遭敵手……”
東邪西賤四人相視幾眼,臉皮抽搐。
難道我們這大哥被嚇傻了不成,還是越活越膽小了。
就憑小尼姑的幾句髒話,就認定人家有問題,就認定人家的武功非常的高強。
這是不是也太草率了點。
至於恒山派的那些尼姑,他們四人吸取上次的經驗,已經充分觀察了一周。
難道我們一周的時間還比不上你的一個眼神?
“大哥,你說那小尼姑說髒話?”西賤為人還算機靈,慢慢調整語氣委婉說道:
“會不會是她跟那些附近的鄉野村婦學的。”
“對啊,大哥,你也知道那些鄉野村婦有不簡單的貨色,如果不是我們有武藝在身,被她們捉住也是不堪設想。”
“要不我們偷偷去看看這幾個尼姑,看看她們到底是真老虎還是黔驢技窮。”
幾人委婉勸說,田伯光又怎麼不明白他們言語中的輕視。
如果今天不能給他們一個交代,看來他這大哥也當到頭了。
於是點頭答應了四人的提議,但他始終留了一個心眼,他總覺得南裏不對勁。
正是這份小心謹慎,讓他能夠在花叢生存至今。
山林清秀,水木之氣蒸騰,
沐浴在陽光下的一座破廟,也顯得美輪美奐猶如一幅山水畫。
“大哥,你看這兩個小尼姑還在屋裏綁著呢?”
南蕩透過樹叢,指著對應破廟廟門處的一間屋子,原來他們幾人走得匆忙,連門都沒關一下。
此時返回,
那房間裏的場景,透過樹林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兩個小尼姑依然被綁在房間的一個柱子上,此時拚命折騰,可那些他們特製的繩子和特殊的捆綁手法,隻會越捆越緊。
讓那胸前的溝壑更深更大。
躲在山林中的東鞋西賤四人,眼神示意田伯光。
看到沒,如果她們真的武功高強,她們會解不開繩子,要知道她們可沒想到我們會回來。
“難道真的是我猜錯了……”
田伯光抹著光禿禿的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她們看到我們逃亡,按理說應該自己解開繩子,等待下次接近我們。
“不對不對,我想到了”
田伯光豁然開朗,對著四人告誡道:“她們或者武功不高,但她們肯定有趁我們放鬆的時候,對付我們的手段……”
“你們想想一路而來的場景對不對?”田伯光看幾人不解,耐心開導。
“想你罵了吧子,我看你就是個慫貨”
北銀平時就是話少且直,認錯快,此時瞪著眼睛罵道:“連我老四都看明白了,這不就是一次簡單的采花過程,我們已經綁了人,上了逃跑就完事了,哪有那麼多疑神疑鬼?”
剛說完。
在田伯光清白不斷轉換的臉色中,走到田伯光身邊低頭鞠躬給自己一耳巴子:
“大哥,我錯了,我剛才又沒控製住自己,你打我吧!”
“你個狗老四,你這一激動愛說心裏話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一改。”
東邪踢上一腳,算作懲罰,不過看樣子,他們四人都是這麼想的。
“要不大哥,我們再進去打探打探?”
“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