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一名囚兵大吼著衝向敵軍,手中的石頭在最後幾步前突然撒手砸向敵軍,人體躲避的本能讓對麵的士兵微微側過身體,而這樣一點變形的動作立刻讓這名囚兵抓到了機會,他晃身避開對方刺刀的刺殺角度試圖近身作戰,但虛弱的身體讓他無法能夠完成這麼複雜的動作,腳步一軟趔趄了一下,而這給敵軍抓到了機會調整回姿態,順勢將明晃晃的刺刀捅到了囚兵的身體裏!
而在他身邊不遠處,一名囚兵借著這個機會撲倒了這名白皮兵,拳頭瘋狂的錘擊對方的腦袋,可虛弱的身體讓動作柔弱無力,對方抓住機會用力反推囚兵,原本攻防二人的情況立刻調轉過來。
白皮兵利用自己身高馬大且以逸待勞體力充沛的優勢死死的卡住囚兵的脖子,快速缺氧的囚兵臉色迅速變成醬紅色,雙手無力的推打著白皮兵,卻最終無力的垂落在了土地上。
而四名囚兵貪圖戰功對上了敵方的軍官,要知道斬獲敵方軍官的戰功比普通士兵要高很多。
而被圍上的敵方軍官也毫無懼色,左手揮舞著長長的馬刀拉開和囚兵們的距離,當有機會之時,他右手的短火槍毫不猶豫的將一個囚兵胸口打出一個對穿的大洞。
另外三名囚兵見狀就一同撲上去,準備利用人數優勢拿下對方,但沒想到敵方軍官一個後跳,就輕易的脫離了囚兵的包圍圈。
就在囚兵們以為對方會遊走重新調整機會時,沒想到敵方軍官強有力的小腿用力一蹬,一個標準的擊劍突刺動作,馬刀細長且微微彎曲的刀頭便捅進了第二名囚兵的後腰上。
不到幾秒時間己方四人便被對方幹掉兩人,這讓剩下兩名囚兵頓時心感不妙。
不過事已至此他們沒有退路,端著步槍的一名囚犯企圖用步槍當成長矛進行刺殺,結果敵方軍官手中的馬刀輕鬆的一個拍擊格擋,將步槍的槍口拍到地下的同時仰起刀頭,腰腿瞬間發力,又是一個漂亮的刺擊,馬刀準確的紮透了囚兵的脖子……
而最後一名囚兵此刻已經被嚇破了膽,等待他的隻有死亡。
這樣不對稱的戰鬥在這裏比比皆是,囚兵們缺乏武器,又腳軟手無力,在肉搏中吃了大虧。
他們隻能利用人數上的優勢和對方糾纏、絞殺在一起,但結局往往總是己方付出慘重的代價。
不過白皮聯軍也不是一邊倒的絕對屠殺。
數名囚兵利用人數優勢,在付出兩人被刺殺的代價後,剩下的囚兵利用對方刺刀卡在肋骨拔不出來的機會立刻蜂擁而上,用身體和重量活活的將那名白皮兵壓在地上,牙齒咬,石頭砸,慘叫聲頓時從這個人堆中爆發而出。
“殺!”
一聲暴喝,一具簡易的流星錘掃向一名白皮兵,那名白皮兵嚇的一個激靈低頭躲了過去。
看到流星錘順著弧線遠離自己,這名白皮兵覺著機會來了,挺起身子準備給眼前這個黃皮賽裏斯人一個突刺。
“回!”
流星王不愧是練家子,雖然漫長的海上旅途讓他的身體變得虛弱,但多年習武鑄就的良好底子依舊還在,手上的簡易流星錘揮舞的猶如天上遊龍,看似大開大合的攻擊卻隱藏著無數不可思議的攻擊角度,又猶如地上毒蛇,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刻給你致命的一擊。
一個回扯旋鞭,被囚衣包裹著的石頭重重的砸在了想偷襲的這名白皮士兵臉上,痛楚讓他慘叫一聲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