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鶴一獸繼續飛行,不到兩天的時間就飛到了一座城,在梵靈的帶領下,他們此時在一座金碧輝煌的樓前,金閃閃的牌匾上“千金樓”三個字很是耀眼。
“千金樓”又名任務樓,這是你們開始的地方,不過到了這裏,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你們以後自求多福了。”小屁孩把獨角獸收了起來,邊走邊說道。
走進“千金樓”四人對這裏的一切充滿著好奇,又帶著一絲拘謹,邊走邊看。“嘿,你們看,你們看,那些兔子這麼大,是不是跟我們一樣是哪個界麵來報道的?”吳笛第一次看到人一樣大的兔子有些興奮,又有些不確定的問著。
其餘三人看著這麼大的兔子也很驚奇,吳笛說是兔子有點像,耳朵也很長,尾巴也短,但身上卻沒有毛,“應該不是兔子,我看有點像他們圈養的靈獸吧。”張瀟峰觀察著說道。
“說的對,這叫長耳獸,因肉質鮮美又能補充靈力需要圈養起來,你們看到的這些是他們抓來交任務的。”
聽到聲音幾人忙回頭,梵靈在他們身後,旁邊站著一位身著灰色長衫,腰間卻係著一根紫色的腰帶,一雙黑色長靴。清正的麵容下是這樣大膽的搭配,卻又讓人感覺分外的“和諧”!
“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郝叔,他們就交給你了,我去找瑾瑾了。”
“和她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插架...”
“知道了,知道了再見”說著就飛快的騎著獨角獸飛走了。
四人看著郝執事一臉的無奈和寵溺,心裏都多了個“小九九”。
郝執事帶著幾人辦理了身份令牌,“有了令牌才算是在萬仙界裏有了通行證,在你們之前已經有好幾波來報道過了,任務樓雖然是你們的第一站,但它的大門永遠為你們敞開著,以後你們接任務還是會回到這裏的......”
四人被分到了一個房間裏,等到凝成實體的時候才可以分配房間。
幾人都覺得挺好,這樣確實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還好這個房間足夠大,他們可以專心修煉,畢竟他們這種狀態也不需要男女大防。
“太好了,終於到地方了,真是有點期待呀!”吳笛有點興奮又繼續說到,
“就是有點可惜,沒有見到像我們這樣的“天選人”啊。”
“明天不就見到了,你沒聽郝執事剛才說嗎,今天是報到的最後一天,明天集中上的第一堂課,你有什麼好可惜的。”張瀟峰不以為然的說到。
陳澄觀察了整個房間,四個幹淨的禪墊,一張桌子,還有兩張椅子,還真是簡單的要命啊。
兩張椅子已經被吳笛和張瀟峰“霸占”了,左煊已經坐到禪墊上了,甚至還試了試手感。陳澄感覺這個動作與左煊的性格有點少許的違和感。便開玩笑的問道“左煊,禪墊軟嗎?”
左煊被問的有點不好意思,摸了摸頭,傻笑了一聲不作回答。
不逗他了,陳澄也坐到禪墊上感受了一下,好像沒什麼特別的呀,“陳澄,你研究那破坐墊幹什麼,我們應該想想以後要怎樣升級打怪。”吳笛還是一臉興奮。
“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把實體凝煉起來再說別的吧,以後還不一定和誰是搭檔呢!”張瀟峰的話有點潑冷水,但也讓他們認清現實。
過去的一切儼然是黃粱一夢,他們已經重生了,現在才是新的開始。新的開始,又是新的起點,每個人的起點一樣,甚至過程一樣,但是天分和努力是不可能一樣的。
四人沉默了片刻,吳笛率先打破了沉靜,“哎呀,你們擔心什麼呀,我們不就是來到了升級打怪的世界嗎,我們都是一個界麵的人,就像一個娘胎裏出來的一樣,我們都是兄弟,升級打怪的擂台我們兄弟幾個是主角。”
是啊,一個娘胎裏出來的,這個比喻很貼切,也在幾人心底烙上了印記,不管以後在修仙的路上有多坎坷,隻要彼此遇到了,都是可以並肩作戰的兄弟。
張瀟峰也被吳笛的情緒感染了,笑著說:“做兄弟那我是大哥,你們是弟弟妹妹。”
“是兄妹,說不定我才是老大呢。”陳澄不服氣的說道。
“我才是我才是。”吳笛就更不服氣了。
左煊想想,還是算了吧,他是爭不過他們的。雖然什麼也沒說,但不服氣還是寫在臉上的。
幾人都不服氣,都搶著要做老大,現在什麼也比不了,就隻能比年齡了。
但令人想不到的幾人中還是張瀟峰的年齡最大,左煊其次,最後是吳笛和陳澄,陳澄隻比吳笛小幾天,雖然不服氣,但最終隻能接受四人之中,自己是“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