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章 摔得那叫一個五花八門!(1 / 2)

朱椿見他那副樣子,十分不耐煩。

“一個男人,哭哭唧唧幹什麼?”

“你要捎信兒就捎吧。”

“正巧泥水匠來砌牆,等他們走的時候,我吩咐工頭兒去城東徐家給你爹報個信兒。讓你娘放心!”

“天祿嘛……”

說到這裏,朱椿話音一頓,疑惑看著朱標:“他家是住哪裏來?”

朱標心裏打鼓,趕忙搖搖手:“隻給我家捎信兒便可。”

“家父知我平安,自然會派人告知天祿父親。”

事實上,朱標心裏想:根據天祿的說法,胡惟庸已經被你殺了!

還去他家報什麼信兒啊!

朱椿聽及此處,也點點頭,“行!”

“那就讓工頭兒去你家。”

“行了吧?現在讓我睡覺了嗎?”

朱椿做出一個送客“請”的手勢,讓朱標出去。

朱標則是不走,又央求道:“大當家,能不能讓我給家裏寫封信?”

“讓工頭兒帶回去?”

見朱椿不悅,朱標趕緊解釋:“你放心,我寫完先給大當家看過再讓工頭兒拿走。”

朱椿悻悻然,“哼!”

“不許耍花樣!”

朱標欣喜,隨即又哭喪著臉開口,“大當家,你這裏也沒有紙筆啊,怎麼寫?”

“不如讓天祿下山去買些紙筆回來。以後山上記賬不也得造賬冊嗎?”

“……”

嘩啦!

朱椿隨手從牆角丟出一個包袱!

包袱係的不嚴實,筆墨紙硯散落一地!

“拿走!”

朱標愕然!

在朱椿不耐煩地催促下,撿起地上散落的文房四寶,拎著包袱走了出去。

胡天祿轉頭見朱標心事重重從屋裏走出來,趕忙迎上去往裏屋看看,小聲詢問:“公子?怎麼樣?問出什麼來了嗎?”

朱標搖搖頭,他壓根就沒機會問。

不過,不是毫無所獲。

想到這裏,朱標看著包袱裏的東西,臉上浮現一抹笑意。

“不過,不是一無所獲!”

“天祿,走!研墨!”

朱標把包袱塞給胡天祿,信步走到葡萄架子旁的石桌旁,坐在石凳上。

胡天祿不明所以地撓撓後腦勺,瞅瞅包袱,緊跟著朱標到了石桌旁。

他打開包袱,取出文房四寶,呆住。

“公子,哪裏來的筆墨紙硯?”

朱標朝著裏屋努努嘴,“他給的。”

“別多話,快研磨!”

朱標將袖口挽起,靜待胡天祿把硯台放好,從旁邊殘破的水缸裏取水加入硯台。

取出一塊上好的徽墨,開始研磨。

不一會,濃稠的墨汁盈滿整個硯台。

朱標從筆架上取下羊毫筆,沉思片刻開始動筆。

少頃,一封家書寫就。

他遞給胡天祿,胡天祿兩手接住,吹了吹。

墨跡幹了之後,將這封信折了起來。

朱標心情不錯,隻等朱椿起來之後看過,這封家書便能送到城東徐府。

到時候……

父親自然會知道自己的消息!

也會派人來救自己。

想到這裏,朱標不由地看了房門一眼。

心裏默念道:朱椿啊朱椿!你的好日子要到頭兒嘍!

……

毛襄去了哪裏?

昨日天剛擦黑,他帶的檢校衛在獅子山後山往半山腰接近山頂的緩坡處攀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