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逢玄武湖集市,熱鬧的很。
距離玄武湖不遠的莊子上,比集市還要熱鬧。
“朱大哥,這五百兵是我爹讓我送來的。”
“你看需要他們做什麼,盡管吩咐。”
一大早,徐增壽就帶著徐達從清涼山大營調來的五百兵士來了莊子上。
朱椿看了看,這五百兵士個個精壯,都是肌肉發達的漢子。
他滿意地點點頭,“沒想到老徐辦事還挺靠譜。”
犁影兒也被朱椿一早從鬼市空間直接接到了莊子裏。
剛進莊子,她就一頭紮進主屋的“製藥房。”
朱椿挑了十個人,聽她調配。
剩餘的人著手清掃莊子。
人多就是力量大,一上午的時候,莊子就被收拾的像模像樣了。
徐增壽懷揣胡天祿給的十萬兩銀票,心裏甭提有多美了。
朱椿著人打磨了幾塊方方正正的木板,上邊分別雕刻了幾個字。
徐增壽拿起來蹙著眉頭看了半天,沒看明白。
有“董事長、總經辦、還有製藥室……”
他歪著腦袋問朱椿,“朱大哥,這製藥室我明白是什麼意思,總經辦和董事長是什麼意思?”
朱椿挑挑眉,拿著那塊刻著“總經辦”的木板,吩咐道:\"把這塊木板掛在那間屋子的門上。\"
他指了指正屋三間房其中東邊的一間。
又把那木板丟給徐增壽。
徐增壽找麻繩穿了,聽話地掛在了東邊那間的門上。
朱椿又看了看那塊刻著“董事長”的木板,拿起來遞給徐增壽,下巴朝著西邊那間房抬了抬。
“這塊木板,掛在西邊那間房的門上。”
徐增壽又照辦。
朱椿拿起那塊“製藥室”的木板剛要說什麼,徐增壽搶先一步奪了過去。
“這塊掛中間這間房門上。”
“這個我知道。”
朱椿滿意的點點頭。
一手支著腦袋想了想,又吩咐道:“我給你寫張紙,你派人去太平街采買。”
徐增壽聽罷,趕緊把準好的筆墨紙硯拿了出來,撲在旁邊的桌子上。
朱椿拿起筆,笑道:“你還挺有打算。”
徐增壽滿臉帶笑,“那是自然。”
“給朱大哥辦事,我得全心全意。”
“我爹說過,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早上臨走的時候,他讓大哥給我準備的,說肯定用得上。”
朱椿滿意地點點頭,一邊想,一邊往紙上寫。
眾所周知,現代硬筆字通用,有會寫軟筆的,也隻是用來作為愛好學習,並不通用。
朱椿很不幸,他在現在並沒有學習過如何使用毛筆。
因此,寫出來的字歪七扭八的,十分的……難看。
終於,在寫了十個字之後,他……放棄了。
“寫的什麼犢子字啊!”
“氣死了!”
他生氣地把毛筆往桌上一丟,氣呼呼地坐下了。
“增壽,我說你來寫!”
徐增壽一開始看到他朱大哥的“書法”的時候,也是菊花一緊。
朱大哥這書法是學的哪一派的大家?
我怎麼看不懂呢?
又聽到他罵什麼“犢子字”,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反應過來之後,才知道朱椿是罵自己。
他是恨自己這塊書法廢鐵不成鋼啊!
徐增壽想笑又不敢笑,為難地撿起那支毛筆。
蹙著眉頭,看著朱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