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銀狼一起來到紅山的大廳。
紅山的大廳十分樸素,隻有一個複合板做的吧台,剩下的地方都是空蕩蕩的,顯得十分冷清。
吧台背後已經有了一位看上去二十七八的男子等著我們了,他懶懶地從吧台後邊走了出來。
他頂著一頭雜亂的頭發,上身套著一件寬鬆的白T恤,下身則是一個寬大的短褲,露出膝蓋下被雜亂的腿毛所占據的小腿,最後腳下是一雙看著有點發白的藍色拖鞋。
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十分疏於打理,但卻又給人一種鬆弛的自然感。
“我就是這一屆紅山俱樂部的管理者,你可以叫我‘木哥’ ”這位自稱木哥的青年,一隻手插進亂糟糟的頭發裏撥了幾下,然後用另一隻手敲了敲吧台的一邊,“你就坐在哪裏吧。”
銀狼在木哥指定的位置就坐了下來,根據木哥剛才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場,自己也便就變得鬆弛下來了。
“好,如果你準備好了的話,我就開始問你嘍”木哥,從空中點開一個窗口,把它拖到銀狼的麵前,“我們正式納新還沒有開始哈,這套題是專門為你出的,你可要好好答啊,不要辜負我們出這麼一套題。”
我朝銀狼望過去,忽然感覺她的狀態不對,看到她眼神忽然有點失焦一般的空洞感。她就這麼朝著那個窗口就這麼坐著,嘴唇微小的閉合,然後動了動喉嚨,卻沒有發出點聲音,隻是帶出一點氣流。
“呃,因為你這裏比較特殊,我們都是把你當作天才來看待的,所以出的題可能會有點難,你要不先跳過你不會的,或者把你能想到的告訴我就好,我們也不是看你答出題目的數目,也就主要考察你的素養。”
我看著銀狼朝我求助般地向我這邊看了一眼。我思量我又不會以太編輯,看來銀狼真的有點無助,這個題可能對銀狼來說真的有點難。
我把注意轉向了木哥,卻發覺他的神情已不是剛剛那種鬆弛的感覺,我分明看到他的嘴角有一點點向上勾起,像是有什麼非常隱秘的非常私人的樂趣。
如我預料,這次麵試沒有那麼簡單。
銀狼開始努力說了一些觀點,結果木哥就這樣回應她:
“哦,你說,不對也無所謂。”
“嗯嗯,你剛剛說道***,那你熟悉***嗎?”
“哦?你說你隻聽過啊,沒有實操啊?那我覺得你是不是應該多去實踐一下啊,不能老是停留在理論裏嘛”
“你知道我們俱樂部的***前輩嗎?他早在很早之前就把這個研究透了。”
我能感覺到木哥正在享受著對銀狼的拷打,整個人處在一種不可言說的極度喜悅中。
我能確定的是此時銀狼的實力肯定不是很頂尖,畢竟每一個大佬都是從基礎走起來的。
但銀狼也絕對是天才,她的實力即使是放在比她年紀大5歲的群體中都是拔尖的存在。
然而眼前的木哥顯然所選擇的難度是超出銀狼的觸及範圍內的,他雖然說是在考察素質,但其實是對銀狼的拷打,用絕對的權威低位去拷打一個絕對天才,以此達到精神上的優越感和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