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他的話,莊嚴沒再出聲,拿起電話走出了審訊室
“喂,大波,你找實習生明天開車陪我去趟仁愛療養院,然後再讓木子赫查一下劉唯一的出境記錄。”
Ada見隊長出去了,便笑著對劉唯一說
“今天就到這裏了,你在這裏簽個字,稍後還有案件有進展或者還有什麼問題我們會再聯係你的。”
劉唯一拿起筆簽了字,有點心急地問,
“我什麼時候能把我父親帶回去,讓他入土為安?”
“現在案子還沒偵破,我們還需要進行二次屍檢,得等案件偵破後遺體才能被家屬帶回。”
“怎麼?你們十年不破案,我父親就要在你們停屍間躺10年?”
劉唯一的情緒再次失控,怒吼。
“先生,我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我們會爭取盡快破案。”
安撫好劉唯一,Ada就把他送出了刑警支隊,目送他離開。
第二天早上,司馬情正開車帶著莊嚴在去仁愛療養院的路上。車內十分寂靜,連呼吸聲都聽的一清二楚。因為昨天司馬情就偷偷的在審訊室旁的監控室裏想學習一些審問技巧,所以此時的司馬情滿腦子想的都是隊長為什麼會懷疑劉唯一。沒一會兒,他們就到了仁愛療養院。下車後他們一前一後的進入療養院大樓,莊嚴掏出了自己的證件,
“我是市局刑偵支隊長莊嚴,現在有個案子需要你們醫院配合一下,把你們院長叫出來。”
前台小姐姐一下愣住了心想第一次看見這麼高大帥氣的警察,就連有的小鮮肉都要遜色不少。仔細端詳半分鍾後才說
“好的稍等。”
說罷就拿起座機電話打到了院長辦公室。
“院長,這邊有個叫莊嚴的自稱是刑警隊長,說有個案子需要見你……好的,院長,我這就帶他們過來。”
掛了電話,前台小姐姐從櫃台走了出來
“警官跟我來,這請。”
小姐姐一邊帶路一邊還不忘偷看莊嚴。莊嚴卻好像已經習慣了,沒有任何反應。院長的辦公室在頂樓,一下電梯就能到。院長早就從辦公室出來迎接,一見莊嚴下電梯,走上來伸出右手說道:
“莊隊您好聞名不如見麵今天終於見到本尊了,之前慈善晚宴,我就有幸和您的父母有過一麵之緣,我是仁愛醫院的院長,我姓楊。”
“哦,我是刑警支隊支隊長莊嚴,這是我的證件。”
莊嚴再次熟練的掏出自己的證件展示,並沒有要和楊院長握手的意思,楊院長尷尬的把手又收了回去,職業的笑容也掩飾不住尷尬的現狀。
“我們4月5號早晨,在西郊河邊發現一名老人的屍體,後經證實老人名叫戴寶順,在你們療養院已經住兩年了,老人屍體上有多處瘀傷新舊疊加,我們懷疑是你們工作人員對老人進行虐待!”
莊嚴的表情越來越嚇人,把院長喝住了。
“不可能,這個人我有印象,是我們療養院的vip,一直住在療養院後樓的vip套房裏,住院費都是按年交的,一直都在病房裏。”
“你帶我去看看。”
“行,您跟我這邊來。”
楊院長在前麵帶路,莊嚴像領導視察一樣,而司馬情這會兒活脫脫變成了一個拎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