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而眼前的罪魁禍首還是那樣無辜的看著他。

兩人就這個對視,誰都沒有開口。

隻是對著對著,從嘉言這個清醒的人感覺自己被傳染了酒氣,不喝自醉。

他看著傅正雅這張臉,再加上現在喝醉之後臉上的表情。從嘉言感歎,不愧是主角,連醉酒後的臉和一般人酩酊大醉後臉上大片酡紅,醜態百出不一樣,

他的臉上因為醉酒而增添了一股魅惑感,用一個詞來形容此刻的他就是,又正又欲。

很矛盾,但從嘉言想不出別的形容詞。

“可以和我說說是有什麼心事嗎?”話是這麼問著,其實從嘉言已經不奢望能聽到答案。

你還想一個醉鬼能回答你什麼。

而且他剛才都已經問了好幾遍了。

“我很不開心。”

從嘉言:“?”

還真回答了啊。

“為什麼不開心?”從嘉言趕緊問。

傅正雅突然雙手捧上從嘉言的臉,眼睛直直看著他。

“今天你都沒有回我的電話和消息,我找不到你。”原本指責的語氣,但後麵變得委屈不已。

這副美人受了委屈,緊緊蹙眉的樣子,讓從嘉言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怎麼能做讓美人傷心的事呢。

趕緊解釋,也不知道能不能彌補。

“我晚上有事,手機放在車裏了,沒注意到。剛才在車庫的時候才看到,這不想著都回到家了,就幹脆回來再說嘛。”

“回家”兩個字,讓傅正雅的眉鬆了一點。

“你就因為這事不開心?不至於嘛,還喝了這麼多酒。”

“不是。”不是因為這個事喝酒。

“啊?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什麼……”被酒精麻醉的傅正雅的腦袋又開始混沌,他想要什麼來著?

啊……對,他想讓從嘉言隻屬於他一個人……

隻是,怎麼樣才能隻屬於他一個人呢。

“睡覺。”對,睡覺,睡覺了就隻屬於他一個人了。

“啊?”從嘉言覺得他今天晚上腦袋不知道要短路多少次。

這好好談話怎麼就扯淡睡覺去了。

“我們現在去睡覺。”說著傅正雅拉起從嘉言,隻往樓上走。

“哎……哎……哎。”從嘉言的力氣比不過傅正雅,隻有被拉著往上走的份。

從嘉言在後邊又一次無語問蒼天,傅總今天到底是咋回事啊。

人被拉著上了樓,然後被推理他的房間裏。

原來是各回各的房間睡啊。

正當從嘉言要鬆一口氣的時候,傅正雅轉身在從嘉言房間的木製衣櫃裏拿出從嘉言那套和奶酪棒的同款睡衣,懟到從嘉言的手上。

“洗澡,髒。”即使醉著的狀態,我們傅總的潔癖還是不能容忍不洗澡就睡覺這件事。

嘿,我還不嫌棄你一個醉鬼身上的酒味重呢,你還嫌棄我髒。

不過,從嘉言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今天去試戲又玩了幾個小時的車,確實該洗了。

“你……”從嘉言想說他去洗澡了,傅總應該會自己房間去睡了吧。

結果話還麼出口,就見我們傅總化身教導主任般,正坐他的床上,一臉嚴肅。像是在說,再不去洗澡就要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