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栩:“我也還沒呢,怎麼了嗎?”

“還沒呢,怎麼了?”

從嘉言的聲音也響起來。

從嘉言的眼神一暗,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用偏頭看了宋清之一眼。

就他知道宋清之一定會向他尋求幫助的。

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沒來由的相信。

尤其是他知道他和蘇星栩都有了對象之後。

“就是,我有一個朋友……”

宋清之猶豫著開口,想以典型的我有一個朋友係列來問。

明明知道這樣做隻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而已。

但是,他就是隻有這樣,自己心裏才能好受一點。

畢竟,真的沒有幾個人的心裏承受能大到被自己一直認為隻是哥哥身份,且隻能是哥哥身份的人,突然強吻了你一口這個事實。

“你的朋友不會是你吧?”

心大的蘇星栩壓根沒想過宋清之為什麼會拖著行李來找從嘉言這件事。

不,應該來說,他就算是想了,最多隻能想到宋清之是過來打發時間或者是與朋友聚聚,根本不會想到其他原因,更不用說是宋清之這個這麼離譜的離家出走原因。

所以,宋清之的“我有一個朋友……”係列一出,蘇星栩就不帶心眼的拆穿他。

好不容易醞釀好說辭的宋清之:“…………”

從嘉言:“…………”

突然拳頭有點硬是怎麼回事,好想揍一下他們床上最左邊的人哦!

沉默了20秒,從嘉言終於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們說怎麼樣才能把一個人打成啞巴,不讓他說話呢,然後又不用受法律的製裁呢。”

宋清之:“…………”

他此刻表示也非常想知道!非常!非常!

蘇星栩聽到從嘉言“威脅”的話,立刻“害怕”的瞪大眼睛,手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好啦,不好笑。”宋清之看著默契配合的他們倆。

歎了一口氣,直接承認的說:“確實是我有問題要問。”

“是你哥的事嗎?”

一頭霧水的蘇星栩:“…………”

什麼哥哥的事?

從嘉言的直截了當,從根源上斷了宋清之縮回“烏龜殼”的可能。

平躺著的宋清之身體一僵,而後頸著腦袋點點頭。

“不要著急,慢慢說。”

“我哥他昨天晚上……我沒想到他會那樣做,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宋清之握著腦袋,一想到昨天晚上混亂的場景,腦子裏控製不住地有一堆小人分成兩方在大吵大鬧。

一方和他說,他哥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隻是正常的哥哥喜歡弟弟。

因為小時候他也這樣親過他哥哥,所以這是單純地表達弟弟對哥哥的喜歡,讓他不要多想,安慰他,不要怕,沒事的。

但是另一方卻極力反駁,掙得麵紅耳赤,冷笑著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哪有哥哥會在弟弟和別人喝酒的時候,哥哥會出現把弟弟帶走。

而且還說了那些話,最後還帶著憤怒與不甘,不破不立的態度親了他。

宋清之想到這裏,又不自覺的用手摸了摸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