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這時,秦如萱看著調皮的陳易,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隨即又趕緊以袖遮掩假裝淡定,但從其不斷抖動的香肩卻是可以看出她忍笑忍地一定很辛苦,倒是無意間成就了一道風景線。
“額額額額~”
又額了十多聲,堵川終於隨了自己的心願,悲憤之下竟直接暈了過去。
陳易這才隨手將其丟在地上,甩了甩手腕故作大方地對那位主持決鬥的長老說道:
“哎,沒想到堵川師弟真漢子也,寧死都不願認輸,不過同為上清派弟子,也不可能為了勝利真的就殺了他,此局就算平手吧!”
那位長老望了陳易一眼,一聲不吭地禦劍離去,然後自有紫楠峰的一眾弟子上台將堵川抱下去。
陳易又伸了伸懶腰,笑眯眯地抱拳向四周喊道:
“諸位同門,在下深知你們中可是有一些修為高超的師兄師侄們一直想尋我挑戰,想試探我有何能耐成為小煙峰的弟子。
在下在此聲明,自拜入上清派,這六年多的時間裏都在修煉,可不是有意躲著你們的。
現在在下就站在這裏,誰想登台比試一番的話盡可上來,過了今日,莫要再說小煙峰的陳易不敢出小煙峰了?”
陳易說罷便往口中拋了顆丹藥暗中恢複了起來。
但幾十個呼吸過去後,整個山穀幾萬人竟無一人敢於登台。
開玩笑,陳易中品法術信手拈來,連上品功法天風訣也是用得異常絲滑,試問有幾個築基境修為的修士是其對手?
眼見無人敢於上台挑戰,毛康目光一閃便要出列,但立刻被他身旁的師兄死死按住!
不能取勝是一回事,但連登台的膽量都沒有,那便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此時不僅是毛康,其他四峰七洞來此的個別弟子也都欲登台與陳易一較高下,隻是都被製止了。
這也是他們的長輩對他們羽毛與信心的一種保護!
陳易見此,遂朗聲道:
“想來諸位同門也是擔心傷了在下的臉麵,所以才不欲對在下出手,既然如此,那今日之事,便到此為止吧。”
陳易說罷便向台下走去,突然他又停下腳步,朝著紫楠峰的那夥人喊道:
“那個魏某,對,就是你,在重樓山脈遺跡中你對我成見頗深,直言出去後要我好看,現在機會來了,你過來吧!”
“魏某怕你不成?”
那個魏某滿臉煞氣抽出飛劍就要上去,但紫楠峰的那位氣海境修士立刻攔下他,對其不斷地搖頭。
很顯然,那位氣海境修士認為姓魏的也非陳易的對手。
陳易聳了聳肩,隨即無趣地跳下論道台來到賀鷹身邊,勉勵其一番後,在邢玲兒熱切的目光下快速向穀口走去。
觀戰的人群自然為陳易讓開了一條通道,望著他有些消瘦的身影,目中都浮現出敬畏。
等陳易離開後,山穀爆發了陣陣歡呼。
“師兄,我的靈石,在下壓了五十顆靈石賭陳易勝的!”
“你讓開,我可是壓了二百顆靈石!”
……